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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蕭憐放了一片火海,破了黑寡婦的千蛛萬毒陣,燒得那女人破衣爛衫地逃了,那黑轎中沒有一絲動靜。
第三天,蕭憐又放了一片火海,看著惠州七雄捂著屁股逃走,那黑轎中依然沒有動靜。
第四天,還是一片火海,逍遙派的掌門不老神仙,鬼哭狼嚎地被弟子們抬著逃走了,勝楚衣依然巋然不動。
一連七日,一路的邪門歪道越來越多,不是一撥一撥來,而是一堆一堆來,都打著蕭憐的主意,要將她活捉的意思。
蕭憐不勝其擾,終於繞回了黑轎前,“喂,我都快要被那些糟心玩意煩死了,你都不搭把手?”
黑轎中還沒有聲音。
“喂!小氣鬼!我不就是說了幾句夢話嘛,告訴你吧,我是夢到了別的男人,我還在滿世界找他呢,怎樣,你吃了我啊!”
轎中的人身影動了動,還是不說話。
蕭憐怒了,飛身躍起,直接破了轎簾鑽進去,抬頭一看,“哎?辰宿?怎麼是你?”
辰宿向來不苟言笑,此時端端正正坐在裡面假扮勝楚衣被抓包,極為尷尬,“殿下,我家主人他不在。”
“死哪兒去了?”
“他……,他有點事,七天前就離開了。”
“……勝楚衣!”蕭憐周身冒起火光,轉眼間就要把這黑轎燒了,“他去哪兒了?說!”
“主人說了,不能說。”
“哎喲臥槽,你還真直白啊!信不信我燒了他的破轎子,讓他走路去神都!”
蕭憐轉身甩了轎簾,出了黑轎,正不知要去哪兒發飆,身後辰宿也跟著出來,撲通一聲跪了下來,“殿下,辰宿擅作主張,有個不情之請!”
“喂!你……,”蕭憐向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,而且最怕別人這樣軟,立刻什麼脾氣都沒了,“辰宿先生快起來,這是怎麼了,說跪就跪的?”
“殿下,主人他不準屬下多嘴,但屬下猜測,主人他此時,最希望見到的,該是殿下才對。”
蕭憐立時渾身有種很不好的預感,伸手拎起辰宿的衣領,“他怎麼了?”
“主人的血幽曇,被人劫了。”
蕭憐心頭轟地一下,那血幽曇,若是斷了,對於旁人,必死無疑,對於勝楚衣,便是生不如死。
他當時雖然輕描淡寫地那麼一說,可對於他這樣的人尚且用生不如死來形容,那該是怎樣的一種折磨!
“蠢貨!這麼重要的東西,怎麼就被人劫了?”
“血幽曇每隔七日便會有三撥人馬分三路送來西陸,可這次不知為何,三路人馬全數被人同時截殺。”
“那後續的花呢?”
“主人的親信憫生君、弄塵君兩位已經親自出馬,從東煌那邊護送過來,紫龍前去接應,可路上尚需時日,而君……內個……主人那邊,只怕此時只有銀風守著,又是個不會說話的。屬下要在此做主人的替身,焦急萬分,又不敢抗命擅自離開。可是,屬下琢磨著殿下是可以來去自由的,所以……所以懇請勞動殿下一番,代為探看主人是否安好。”
辰宿本就嘴笨,亂七八糟說了一堆,蕭憐也顧不上細想,急得跳腳,“廢話一大堆,那他到底現在在哪兒啊!”
“平鑲城外十里,有一處滄瀾院,主人就在那裡下了轎。”
沒等辰宿說完,蕭憐已經翻身上馬,狠夾了馬腹,逆著浩浩蕩蕩的皇家車隊,揚鞭而去。
“殿下,滄瀾院中……”辰宿想說點什麼,卻是來不及了。
蕭憐策馬一路狂奔出十多里,忽然心頭一動,血幽曇雖是毒花,可極為珍貴,在西陸黑市,即便是一朵乾花,也是萬金難求。
如今被劫了,那花必不會被人輕易毀去,若是乾等著東煌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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