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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,那個所有人眼中小兔子般懦弱的九皇子,終於在一個夜晚受盡鮮血淋漓的酷刑後瘋了,親手用腰帶勒死了她的母后!
之後,她淡定地做出慕皇后自縊上吊的假象,又哀慟地哭了七天七夜,幾乎昏死過去。
沒有任何人懷疑到她身上。
本以為這一頁從此翻過,沒有了母親的虐待,她可以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。
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,頭頂上失去了皇后的庇佑,就暴露在敵人的爪牙之下。
她開始後悔為什麼要弄死慕皇后,她死了,沈玉燕扶正,她就成了一頭任人欺凌的羔羊,幾個皇兄說打就打,說罵就罵,連父皇也再沒看過她一眼,她是個女孩兒,她只想和其他名不見經傳的公主一樣過上描畫繡花,胭脂水粉的日子,而那樣的日子,哪怕只是一瞬間,她也從來沒有過。
於是,原本已經瘋了的內心,猶如沼澤中酥爛的獸骨,只要再稍稍踏上一腳,就徹底變成爛泥。
十四歲那年,她被幾個蒙面的黑衣人灌下整整一瓶南月春,扔進寧妃休息的小院中。
絕望、驚恐、羞恥,一切的一切,讓她終於撞了桌角,了卻了一切。
她的確是一走了之了,卻將一個爛到不能再爛的攤子,留給了魂兮歸來的蕭白蓮。
這些在後來三年中慢慢想起的事情,一旦提及,便猶如芒刺在背,令蕭憐坐立不安。
該來的,遲早要來。
她用了她的身子重活一世,就要替她還清所有的罪孽。
子午宮的另一頭,沈玉燕正在梳晚妝。
蕭萼已經摘了面紗,屏退左右,親手替她摘珠花,“母后啊,那如夢令中真的加了料啊?”
沈玉燕憂心忡忡地看著這個有些缺心眼兒的女兒,“是啊,加了無色無味,引人狂躁的好東西,而且手抖了一下,有點放多了。”
“可是母后,蕭憐雖然是個賤人,但八哥人還是挺好的,對我也不賴,你這樣整他,將來八哥就沒法做人了。”
啪!
沈玉燕將手中的鐲子往妝臺上狠狠一摔,“婦人之仁!蠢貨!如此榆木腦子,要你何用!”
蕭萼嚇得一哆嗦,“嗯嗯,我是說,他們兩個是親兄妹,他們倆若是喝了那酒,這麼一滾,這事兒一旦傳出去,父皇還不被氣死?”
沈玉燕的眼睛頓時涼了下來,“不這樣怎麼拆穿她蕭憐是個女的?不這樣,怎麼把她從太子的位置上拉下來?氣死?你說,若太子不是太子,皇帝又龍體欠安,這朝中,誰說了算?”
蕭萼想了想,“啊!我知道了!國師!”
啪!腦袋捱了一下。
沈玉燕一陣頭疼,“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草包!”
——
蕭憐定定坐在桌邊,盯著蕭譽送來的那一壺酒。
手指在桌案上輕輕的反覆敲啊敲。
此番回朔方,只怕要歷經一番周折了。
她想得出神,不知不覺間,門開了,一襲黑衣之人,面色極為憔悴,卻含著笑,正倚在她的門口,兩眼彎彎看著她。
“勝楚衣?你來了!你怎麼樣了?”她連忙起身迎了過去。
“無妨,”勝楚衣淺淺笑意,與平日一樣,甚至比平日更美,“白日間在獵場上忽然發作,迫不得已離場,你與棠棠……”
“她沒事,我也沒事,我出去應酬了一番,她早早跟著秦月明睡了。”蕭憐看他臉色蒼白,當下心疼,“你可好?今晚確定要走嗎?”
勝楚衣在桌邊緩緩坐下,“天亮之前,必須走了,如今體內的毒素越積越多,僅靠新鮮的幽曇已無法維繫,必須回東煌另尋他法。”
蕭憐就有些急了,“原來你還不知道如何為自己解毒?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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