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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兩人策馬而去,身後的樹林中幾聲慘嚎之後便沒了動靜,化骨煙塵之下,很快便露出猙獰扭曲的白骨,再之後,就悄然變成一攤屍水,化作春泥更護花去了。
城裡亂霓裳中,正是燈紅酒綠之時,女人香豔的喊叫聲,一聲大過一聲,此起彼伏,連綿不絕,就連街上路過的行人都不由得停了腳步,驚悚又驚豔地望了過來。
老鴇立在門口,臉上全是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,九殿下和金吾大將軍今晚實在是神勇,驚為天人!
花樓地下的一處石室中,蕭憐歪在軟塌上,手中捻著瑪瑙琉璃樽,手背上的金釘還泛著血光,正醉意朦朧地眯著眼,腿邊,幾個紅姑娘爭先恐後地一面給她敲著腿,一面扯著嗓子喊。
四周石磚牆上,掛滿了各種凌虐用具,大大小小,什麼都有,地中央的刑架上,正掛著那個領頭人,雖然一身黑衣已經去了,只留了一條褻褲,可滿身滿臉的血痕,也只能依稀看出來還是個人。
杜棋硯扔了手裡的鞭子,擦了擦汗,換了個傢伙兒,重新招呼了上去。
一邊戳一邊抱怨,“殿下,臣這汗流浹背,腥臭滿身,您那邊倒好,溫香軟玉抱滿懷。”
蕭憐將兩條穿著靴子的腿重重搭在一個紅姑娘的肩頭,沉地那姑娘身子一矮,又勉力撐住,不敢抱怨。
“因為我是殿下,而你是臣。”
杜棋硯搖了搖頭,手中的古怪事物又發了狠戳進了那頭領的血肉中。
還沒等刑架上的人痛得嚎叫,蕭憐身邊簇擁的姑娘們立刻得了命令一般,繼續扯開喉嚨:啊——!
香豔的喊聲蓋過了黑衣人的慘叫聲,於是整個亂霓裳又是一震!
“好玩嗎?”蕭憐纖長的手指掂起一個姑娘尖尖的下巴。
“回殿下,好玩!”
“那就再叫得大點聲,不要停!”
“啊——!”
第19章 見過那冰床的人,都死了
後半夜,杜棋硯終於拿到畫了押的供詞,快馬加鞭進宮見駕,蕭憐則直接回了商陽府。
她推開房門,悄然一路邊走邊脫,扯掉腰帶,褪去帶血的衣裳,只留了裹胸和白綢的裡褲,直接進了內室。
秦月明知道她回來時身上一定有血,一早就命人給她準備了滾燙的熱水,再用炭火溫著,等到回來時,炭火早就熄了,溫度便正好用來沐浴。
兩年來,每每她要給蕭蘭庸辦事,回來的時辰都差不多。
因為她要梨棠醒來時,看見自己被滿身乾淨清爽的爹爹抱在懷中,而不是在她身上嗅到脂粉、硝煙和血腥的味道。
她散了長髮,依然穿著裹胸和裡褲輕輕邁進大木桶中,生怕動靜大了吵醒了孩子。
因為要時刻警惕,所以沐浴時很少脫衣,除了秦月明,這世上沒人知道她是個女兒身。
而秦月明知道這個秘密,也是迫不得已。當年她要生下梨棠,就一定要有一個可以信得過的女人來給她掩護,只有秦月明這個一生一世都綁在她名下的人,是最好的選擇。
身後有人腳步輕輕走了過來,雙手覆在她的肩頭,有些涼,將她肩頭的疤痕上仔細拂過。
蕭憐合上眼,“梨棠睡了?”
身後的人不吭聲。
“你的手怎麼這麼涼,病了?”
身後的人還是不說話。
蕭憐累了,也懶得多問,“要是不舒服,就不用陪我,最近你也辛苦,下個月藏珍樓有場拍賣,跟我過去,喜歡什麼,隨便拿就是。”
身後有個呼吸漸漸靠近,“好。”
沉靜而透著妖異的男子聲音。
蕭憐猛地睜開眼睛,見了鬼一般地唰的從水中站起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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