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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勝楚衣從那滿是藥味的宮室中出來,回頭看向千淵,“恭喜孔雀王。”
千淵面容平靜,“父王大行,脫離苦海,得以昇天,才是可喜可賀。”
勝楚衣笑意頗深,“沒錯,可喜可賀。”
他觸碰過日冕的那隻手,不自在的拈了拈手指,辭了千淵,由宮人引著,去了下榻的宮苑。
蕭憐已經抱著北珩在院中等他許久,見他回來,舉著北珩道:“快看,爹爹回來了!”
北珩被舉了個高高,口中哈赤哈赤地,向著勝楚衣手舞足蹈,蕭憐喜道:“他還認得你呢。”
勝楚衣湊近看了看北珩,“爹爹這麼好看,如何不認得。”
他也不抱北珩,先進屋去淨手。
蕭憐跟著進去,“怎麼了?”
“碰了死人,不乾淨。”
“剛才聽見了喪鐘,老孔雀王被你看死了?”
勝楚衣將手反反覆覆洗了許多遍,才伸手要過珩兒,抱在懷中,一小團兒,疼了又疼,“他早該去了,只是不甘心罷了。”
“奇怪了,你居然肯摸個臨死的人,轉性了?”
“我只是好奇,他是怎麼死的。”
蕭憐臉上的笑容涼了一下,“你是說……?”
勝楚衣深深看了她一眼,“你猜的沒錯。”
蕭憐不語,警惕地看了看外面。
勝楚衣逗了逗北珩,“錦都絕非久留之地,既然接了珩兒,就儘快啟程吧。”
“好!”
勝楚衣帶回來的訊息,令蕭憐許久都緩不過神來,當初千淵曾對她說過,他是踏過屍山血海,才走上皇權這一條路,現在來看,他這條血腥之路,遠比她想象的更加殘忍。
第二日,兩人藉口國有大喪,不便叨擾,便匆匆辭行。
千淵和以清也不多做挽留,只是將那隻金貴的十六隻鑾鈴的馬車借給他們,以便路上照顧北珩更加方便。
千淵雖身著重孝,卻已是孔雀王的服制,並不迴避勝楚衣,直面蕭憐道:“還是那句話,若是有朝一日走投無路,錦都的大門,隨時為你敞開。”
勝楚衣抬手將人給撈到身後,“有本座在,憐憐不會有那一日。”
千淵驕傲的頭微微一點,“恭送尊上。”
勝楚衣幾乎是拎起蕭憐,上了馬車,不多做停留,徑直出了錦都。
馬車一路不停,奔了一天一夜,直至出了孔雀王朝的疆土,進入那片海棠林,才稍作歇息。
蕭憐下車活動腿腳,望著被勝楚衣摧折地只剩下光禿禿樹枝的海棠林,“千淵和以清真的親手弄死了自己的父王?”
勝楚衣用手指戳了戳北珩鼓溜溜的小臉蛋兒,“那寢殿中的藥味,一嗅便知。我又親手替他把了脈,不會錯。”
“他們有白聖手這樣的人在身邊,想不動聲色弄死個人,倒也不是難事。”
“我們的確低估了這姐弟兩的心性。”
蕭憐就有些緊張了,“那棠棠和北珩會不會已經被白聖手……”
“不會。”勝楚衣毫不猶豫。
“你怎麼這麼肯定?萬一他給孩子下了無色無味的慢性藥,用來以後要挾我們……?”
勝楚衣有些含笑,又有些自嘲地看著她,“他不會害你,也不會害孩子們,他若要動手,一定是我,所以,我就趕緊帶著你逃了。”
蕭憐見他這樣篤定,反而放心了,“你會害怕?”
“我怕徒生不必要的麻煩,畢竟珩兒還小,禁不起變故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害我和孩子?”蕭憐跟著他上車,追著問。
勝楚衣敲了她腦門,“怎麼?你還很得意?”
他不想告訴她,千淵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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