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臣,也包括魏嘗。
觥籌交錯,推杯換盞。朝廷宴席,須謹慎言語行止,又須堤防明槍暗箭,一場宮宴下來,虛與委蛇,難能胞腹。
散席後,眾人各回各家,魏嘗便跑去了公主府,提議再吃一頓。
薛瓔也確實沒吃飽。她今夜杯盞裡的酒通通偷換成了白水,和著菜一道味同嚼蠟,又想自己再怎麼如何不拘小節,年節守歲還是不可缺的,總歸離歇下還早,再來一頓也無妨,就準了他的提議,問他吃什麼。
他說還是涮鍋吧,熱騰騰的,胃裡暖和。
她說“行吧”,叫下人備菜,又去叫魏遲。
等鍋熱的間隙,薛瓔聽說傅羽人還在府上,竟未回傅家過年節,一時奇怪,就叫來她問原因。畢竟是要緊日子,她明明早特許她回去了。
傅羽解釋說,是因見她宮宴未歸,擔心萬一有個什麼狀況,所以才候在府上的。她就叫她趕緊回去,說傅戈身子骨弱了,誰知還能享幾個這樣的年,又看天色已晚,便派了一隊羽林衛送她。
倒是不料傅羽前腳剛走,傅洗塵後腳就來了。
他也是從宮宴回府不久的,大約是回到家後得知傅羽遲遲未歸,這才來了一趟。結果倆人剛巧錯過了。
傅洗塵聽聞傅羽已離府,匆匆便回。
中途來了這出,待兄妹倆前後腳離開,鍋已經騰騰熱了。魏嘗揮退下人,稱不必服侍,而後開始著手涮肉片,先夾給魏遲幾片嚐鮮,完了拼命往薛瓔碗碟裡堆。
薛瓔還記著早些時候,他說她重的事,到底意難平,瞧見鋥亮的肉片煩得慌,轉手又給魏遲,叫他多吃點。
魏嘗見狀,只好改涮菜葉給她吃,又聽她道:“做什麼老給我涮?我自己有手。”
他大有嘆息之意:“你有手,就不能給我也涮涮?”
“那不如你涮你的,我涮我的,還吃得愜意。”
魏嘗忍了忍,沒忍住說:“你什麼時候能解解風情?”
魏遲在一旁嚥下一片肉,問道:“阿爹,什麼叫風情?”
他夾起一片菜葉餵給他,答說:“這就是風情。”說罷似有意似無意地瞥了薛瓔一眼。
薛瓔低頭吃菜,不為所動。
魏嘗淒涼望天,說:“算了,不思量了,反正你也不是對我一人不解風情。”
她這下停下筷子來,問他還有誰。
“傅羽啊。”他說,“你方才整那出做什麼?又是趕她回府,又是派羽林衛護送的。”
“這不是理所應當嗎?”薛瓔一臉茫然。
“你沒見後腳傅洗塵就來了?她為何遲遲不回府,不就等他來接?你倒好,生生毀了人家的算計。”
“回個府有什麼好接的?天子腳下哪那麼多不太平,不必傅洗塵親自出馬吧。”
魏嘗差點噎住,擱下筷子道:“你該不是這麼久以來,一直沒瞧出傅羽對傅洗塵的心思吧?”
薛瓔木然眨眼的動作證明,她當真毫無所覺。
於旁事上精明又敏銳的人,在情事一道當真未花點滴心思。那也就難怪她不解風情了。
魏嘗說:“她喜歡傅洗塵,你不知道?”
薛瓔搖搖頭,神情訝異。
“又不是親兄妹,青梅竹馬,日久生情,也不奇怪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?阿羽還跟你聊這種閨閣心事?”
“用得著聊嗎?我估計連林有刀都看出來了,也就你一門心思撲在朝堂……”
薛瓔覺得不能啊,問他從哪看出來的。
魏嘗說:“你沒發現,她從來不叫傅洗塵兄長,當初叫傅中郎將,後來又叫傅將軍?”
薛瓔說發現了,但對外稱內,直呼兄長本就不周到,傅洗塵是正經武將,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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