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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來,那是遲早的事兒。”
春音跟在皇后身邊久了,是皇后能說知心話的人,對霍蘩祁雖尊卑有別,卻不顯得拘謹。
霍蘩祁的動作都僵硬了,臉頰騰起了一朵紅雲。
他夜裡那麼辛勤,按理說,早該有了的,霍蘩祁偷偷地將目光從肚子上移開。
聊了會兒,趁著小阿朗睡著了,春音忍不住直笑,“您知道殿下小時候不近女色,娘娘還以為他不會,原本發落了一個奴婢賜給他,也教他一些床笫之道。誰知那奴婢笨手笨腳,第一日過去,便趁著他看書,不留神打翻了燭臺,燒著了前朝珍貴的錦書殘卷,惱得殿下將人摁住親自打了二十個板子,又原封不動地退回來了。”
霍蘩祁一奇,豎著耳朵聽著。
春音笑道:“那晚奴婢也在的。娘娘便問,她爬著殿下的床了沒有。她抽抽搭搭,說沒有。”
“於是娘娘又問,她拉過殿下的手了沒有。”
霍蘩祁忍不住插了一句,“這恐怕還是能拉著的。”
春音捂嘴偷笑,“是,她也說,‘奴見殿下都不看奴一眼,一時心急了,便攥住了殿下的手,遵娘娘吩咐,也教殿下感受、感受一番女兒柔情……誰知,誰知殿下跟被蛇咬了似的,一把將奴摔在地上,奴不敢看殿下臉色,又要去抱殿下大腿,他卻一腳踹開奴,說什麼果然是山中豺狼、海中惡蛟也……’那奴婢嚇得大哭了一場。殿下也不知跟誰學的兩句,可是笑死人了,當晚滿宮的人,雖不敢張揚出聲,但一個個卻合不攏嘴,散了後更是東倒西歪……”
這兩句典故旁人不知道,霍蘩祁是知道的。
原來舅舅把阿行害得這麼深。
她忍俊不禁。
春音道:“那年殿下才十幾歲來著,奴記不得了。總之娘娘一直擔憂,殿下真對女色毫無興致,即便是大婚前一晚,娘娘還單獨將殿下傳入了坤儀宮。”
霍蘩祁微微驚奇,“母后說了什麼?”
春音是皇后貼身宮女,當晚雖屏退左右,但春音便候在重重紗簾後,瞧不見人影,但聲兒是能聽著的。
她怕擾了小阿朗歇息,輕笑道:“婚事在即,娘娘便也直率取了先前讓奴備的春宮冊子給他,奴婢原本也覺著羞死人了,但娘娘是殿下的母親,這事總得教給他。結果……”
她刻意賣了個關子,霍蘩祁想聽,摁住了她的手,顯得一抹急迫來,春音柔聲微笑,“不見那冊子還好,一見了,滿宮死寂死寂的,奴婢等了好久,可才聽到殿下回了一句,‘母后費心了,兒臣不需要’。”
春音道:“於是娘娘嘆了口氣,回‘可你不會’。”
她再也忍不住了,捂著嘴笑得臉頰上的肌肉直抽動,“殿下那麼威嚴冷漠的一個人,那晚被逼得手足無措,還臉紅結巴地回了句‘兒臣會’。”
都過了這麼久了,春音還笑得止不住,可想而知當日……
霍蘩祁忽然明白過來,其實春音是得了皇后娘娘的意思,來刻意試探她的。
好像是真怕他不會……
霍蘩祁一陣臉紅。
春音好半晌才收攏了笑,聽得搖床裡的小阿朗發出一陣咕噥聲,便將聲音壓得更低了,“太子妃娘娘?”
霍蘩祁吃了一驚,立即站起身,“這、這怎麼能僭越喚得!”
春音搖頭,“娘娘讓您住在東宮,不是意圖明顯麼。本來廢太子,也不過是緩兵之計。”她起身,附唇在霍蘩祁跟前,“奴婢只是一時多言,請您不要說出去,這事畢竟是機密。”
霍蘩祁一時怔忡難言,腦中亂哄哄的。
倘若真是如此……怪不得,怪不得他一直有恃無恐,她還以為他為了她連帝位都不稀罕要了,真像民間傳說的什麼不愛江山愛美人,原來,她一直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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