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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位尊崇的皇嗣,想來確實是不用自己操心他的衣食住行的。
她略有失望。
他淡淡一嗤,“你想什麼?”
想什麼當然不能讓他知道。
從芙蓉鎮出來到如今,相處久了,霍蘩祁卻始終是佔下風那個,她想想,就因著他這個身份作祟,她從來無法真正爬到他頭頂作威作福的,很遺憾。好不容易他這層身份沒了,她還是不能翻身佔上風。
被壓到崩潰的霍蘩祁,如意算盤還沒撥響,就被搶走了。
她那抹吊在眉梢的遺憾和悵惘實在太過明顯,以至於無法忽視。
男人微諷地翹了唇角,卻不拆穿她的小心思。
遲早有一日她會明白,她想的事是不可能的事。
用完午膳,霍蘩祁回寢宮收拾行李,滿堂殷紅,還沒有撤下,霍蘩祁收拾行李,衝身後的步微行道:“反正不做太子了,這兒就住不了了,以後你跟著我到外邊,我會賺錢,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。”
“……”
拉開他寢宮的衣櫥,霍蘩祁眼前一黑。
太子的衣櫥,豪奢堂皇的程度自不用說,但是一眼殺入眼中的,就是一排烏泱泱的黑袍,霍蘩祁還是震驚了。
凝眸看了半晌,霍蘩祁不無感慨地搖頭,“回頭我親自給你做,這些就不要了。”
說罷,衣櫃被用力闔上,“啪”一聲,她扭回頭,他將一隻精美的杏黃色布囊開啟,一卷卷古韻古香的竹簡被疊入其中,霍蘩祁走回來,撐手靠住紫檀木案,身體微微後仰,疑惑地問道:“嗯,你是小住還是長住?”
他放下竹簡,挑眉,“小住如何,長住又如何?”
霍蘩祁抱住他,歡喜地露出一口白牙,“你喜歡,怎樣都好啊。”
他俯下身,修長的手指托住她的下巴,眼眸漸深,霍蘩祁乖巧地等著那薄唇輾轉落下來,似輕盈的雪融化在唇畔,透著一絲冰涼,她臉頰微紅,腦中嗡嗡起來,昨晚的紅帳裡他可不是涼的,那會兒渾身滾燙,他低沉的誘哄的聲音還恍如就在耳畔。
別怕,我在。
從不知何時起,他已不慣在她眼前不苟言笑,儘可能去遷就她、迎合她。霍蘩祁不喜歡一個人孤枕難眠,他整晚就抱著她睡,其實她知道,他也一個人習慣了,因為信賴的少,深愛的少,臥榻旁從不容人酣睡,而她是獨一無二那一個。
太子說好聽了是自請除去儲君之位,說難聽了是廢黜。
朝堂之上自有一番明爭暗鬥,有人早看不慣步微行的所作所為,從他任性胡為,從他弄那些傷人傷己的玩物,從他染上怪病,他們一直期盼著這一日。
自然也有忠臣良將,卻覺著小皇子如今尚在襁褓,未見德行,此時廢了太子為時過早,太子為人雖輕狂自負,但卻不失手腕,又做了十餘年儲君,心思魄力自然不是如今的小皇子能比的,若待打磨幾年,必堪重用。
但這樣的人卻是少數。
“我從師父走後,心中只覺得缺了一塊,毫無著落。”
馬車裡,他握著她的手,顛簸的郊外小路上,有悠遠的牧笛聲,和黃牛的哞哞。
拜過皇后,他們暫且卸了一身俗務,也是偷得浮生半日閒。
霍蘩祁歪著頭插了一句,“因為沒有人關心你喜歡什麼?”
霍蘩祁也是這樣的,白氏會噓寒問暖,卻不會關心她喜歡什麼。她從小到大也是毫無著落,總覺得心裡缺了什麼。
步微行挑唇,“你知道。”
當他以為,他一個人可以的時候,卻殊不知已陷入泥沼,越掙扎,卻陷得越深。文帝的打壓,讓本來敏感偏執的人,被一步一步逼入絕路。那段時間,他瘋了一樣地將自己鎖起來,用鐵鏈捆縛住手腳,用繩子將自己的脖子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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