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將自己關在房中數日,但見了她卻又覺著,她雖無奈、傷痛、彷徨、茫然,卻並不困囿拘泥於一事,作畫刺繡也算是怡情了。
說了兩句,嫋嫋提到顧翊均,自然不能不想到他交給自己的東西,於是轉達給霍蘩祁,“阿祁,我有一樣東西,是他給的,說讓你轉交太子。”
“嗯哼?那是什麼?”顧翊均對她倒算是照顧,每回他送東西一定送頂好的,這次給步微行的不知該是什麼。
嫋嫋從簾鉤底下取了一隻垂絲海棠錦紋香囊,隔了軒窗交到霍蘩祁手中,“我沒拆開看過,他既然讓我們轉交,應當是信任的,阿祁若是想看,可問太子殿下。”
“放心,我知道的。”霍蘩祁收了香囊,愈發堅定了要進宮一趟的念頭。
文帝日理萬機,卻也聽聞顧翊均的身子江河日下,問內侍官,讓太醫院跟過去幾人,今日回來,四個太醫說了一般無二的話,“顧公子內外兼傷,風邪入體,又積鬱成疾,臣等的藥方最多治標,不能治本,倘若一直惡耗下去,回不到秀宛,人便先……”
文帝撫須,沉了眼,“回不到秀宛?”
太醫兩股戰戰地跪倒,“陛下恕罪,是臣等學藝不精,無法為顧公子治疾。”
文帝揮袖退了這幫庸醫。
有些麻煩。顧翊均的身子當真不好了?文帝煩躁地摁住了龍案,這個節骨眼兒上若是真出了差錯,斷了顧氏這條線,那麼多東西,恐怕無法一次全交到他手中。
霍蘩祁出示了皇后賜的令牌,暢通無阻地入了內宮,經由人指引,繞過莊嚴宏大的天子殿,宮牆林立,琉璃瓦花色輝煌,她被晃得一路眯著眼睛,渾渾噩噩地闖入了東宮。
守備的禁軍早知她手中有塊令牌,卻不敢攔,近來陛下事事都得順著皇后心意來,要果真攔了皇后的令牌在外頭,後果他們承擔不起,於是霍蘩祁忐忑地就這麼闖入了宮闈。
第二次來東宮,過了一個年,又煥然一新。
雲樹連綿參差,墨綠的光婆娑搖曳,主殿比天子明堂稍矮半丈,但也是巍峨堂皇,池沼、斜橋、假山、遊廊星羅棋佈,又嚴謹肅整,她看了好幾眼,憑著記憶才摸到他的書房。
東宮與別處不同,是沒有一個侍女的,主殿門外只有十六名持劍衛軍把守,霍蘩祁一襲璀璨秋海棠色拂過眼角之時,灼灼耀眼,令人不得不矚目。
他似有所察,隔得遠遠地,就能看到她飛奔過來的身影,滿臉喜色,他驀然勾唇,才一起身,隔著一方書桌,她就撐著手,一下跳到他眼前,近在咫尺的臉龐倏忽湊過來,給他一個劫後重逢的安慰吻。
這回她特意沒抹口脂,以免又讓他被手下笑話。
親完了,她才從桌上爬下去,險些帶落整摞公文,她趕緊乖巧地替他整理好,臉頰紅撲撲的,還沁出了汗,他問:“跑這麼急做甚麼,我就在這裡。”
霍蘩祁摸摸臉蛋,羞澀自不必說,還有一絲怨怪。“想你啊。”
他繞過來,抓住她的一隻手,“只讓你不用跑這麼急,什麼時候來,都可以。”
他的眉目溫朗如月,一見到她,那身冰冷化了潺潺溪水,高曠之氣猶如洗練過一般澄明。這才是少年人該有的姿態,皎如芝蘭。她眼睛不眨地聽他說罷,歡喜地問:“我可以跟你同住?”
步微行點頭,又搖頭,“你生意不做了?”
“反正一時,還接管不過來。”
離開太久,霍蘩祁一回來,暫時有些力不從心,一些事尚需磨合,但新婚小夫妻一刻也不願分開,霍蘩祁想了個折中的法子,“要不我以後都在這裡陪你,讓他們每日把訊息遞到東宮來?我就在這裡遠遠地頤指氣使,你說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打理一個綢莊,不是打理一個朝堂,她每日處理的事須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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