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貴冷漠的臉,氣勢上便矮了一截,萬不敢再有忤逆之舉。
步微行拾起了竹簡,但沒有開啟,又放了回去。
言諍見他沒有心思理會那些典籍了,便好事兒地舔了舔嘴唇,道:“公子,屬下還打聽到,近來有個屠夫的兒子正追求霍女郎,聘禮是五頭老母豬啊!”
步微行嗤了一聲,不屑一顧,不置一詞。
言諍疑惑,殿下竟不怒也不喜,這麼一副姿態?
步微行哂然道:“算命的神棍不是告訴她,她是孤的太子妃麼,她信了,豈會答應五頭豬的許親。”
言諍皺眉,提醒他們太子殿下,“那個,那個霍女郎上回一聽便嚇跑了,看來是不信的。公子您說,她這麼個身世,想必自小受盡欺負,問天借的膽兒也不敢肖想您哪。”
再說,您在外頭什麼名聲,您自己心裡還沒點兒什麼……數麼。
步微行不屑與言諍耍嘴皮,“現在便應了親?”
總算像是句問話了,哪知言諍又轉了轉眼珠子,“殿下,您關心霍女郎的婚事作甚麼?”
步微行焉能不知言諍三番五次的試探是什麼心思,哼了一聲,“縣官回來之前,她若嫁了人,公堂陳詞會有不便。”
言諍心道:我信您,真的。
他將眼角都笑開了兩朵花,“沒有沒有,那個糾纏的劉阿滿是個貌醜還下流的窩囊貨,不說他了,聽說這鎮上最有錢的桑家,那老二跟她走得也近,看著像兄妹之情,但這年頭,男女之間……公子您懂的。”
“啪”一聲,竹簡被扔到了言諍腳下。
唬得言諍跳了兩跳,又忘了伴君如伴虎了,他們殿下喜怒無常陰晴不定,不是一般人伺候得來的啊。
步微行道:“她與什麼人成婚,與孤有什麼相干?”
“是是是,屬下多嘴了。”
步微行緩緩起身,言諍嚇得縮了脖頸,悄然後退兩步等著,正等著阿二阿三說話求情,這哥兒倆卻一個賽一個地默契,紛紛後退了兩步。
步微行彎腰,拾起地上的竹簡,清脆的竹簡闔上的聲音緩慢地響起。
言諍梗著脖子等著,只等來一句,“明日,請她來府上做客,請她母親一道來。”
言諍瞪了瞪眼。
什麼?
殿下,說好的與你無關呢?
為什麼要見人家就不說了,居然還要見人家娘?
這事態的發展,出乎尋常地快啊……
步微行拾起了竹簡便走入了陽光下,金燦燦的豔陽。
春日融融,晴暖的一片天下,金線萬重,絲光浮動之間斑斕的幽竹,宛如雕在清幽籬笆院牆裡稜角分明的畫。
步微行隱隱約約有些印象——十多年前調任憲地的白大人,莫名耳熟。
第7章 約見
白氏這麼多年在霍家逆來順受,但並非沒有底線一味包容,她的底線就是霍蘩祁。
霍老大若當初不願收容她們母女大可以直言,如今有了恩情,卻要挾恩安排女兒的婚事,白氏忍不了,當日同霍老大在小院裡把話說死了,“只要我在一日,阿祁就不會在婚事上被脅迫。”
“大哥,你知道女人的婚事對她來意味著什麼,大哥要是真覺得劉阿滿好,不妨便讓阿茵嫁過去,我們阿祁人微言輕,更不值那五頭豬。”
霍老大被她一番話堵得臉色激紅,正要說話,白氏已折回身闔上了門。
鏗一聲,門落了閂,霍老大還傻傻站著,動不是,不動也不是。
白氏是他心裡的一個夢,窗邊的一道月光,這麼多年,月光始終沒有眷顧過他,霍老大自認不是君子,也不想來虛的,就想著打發了霍蘩祁好對白氏下手,但白氏對他有距離感,一直刻意疏遠,霍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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