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截腕子,“昨日,孤去坤儀宮問安,小皇子忽然不適不止啼哭,後來,內監查到,孤的衣裳燻了香料,小皇子對花粉過敏,聞不得。”
宮裡害人、誣陷人的手法有千千百百種,本是防不勝防,霍蘩祁也猜到,有人藉著機會離間他與皇后,甚至是,離間他們兄弟。
只是,“你為什麼會大意了?”
他素來沉穩謹慎,鮮少有如此疏忽,竟不察到,讓人鑽了這麼大的空子。
碰上這事,越是解釋,倒越發像是脫罪,至於逞能誣人的人,自將痕跡抹得一乾二淨。
步微行淡淡道:“孤身上的衣衫,從來是下人拿著打理,浣洗薰香這些事,孤從未過問,之所以被人得逞,是因為孤不知他聞不得花粉。”
霍蘩祁默默地垂下眼簾,倘使是知道,這樣的錯誤就能避免一二。
她抿唇,“其實,其實我覺得,你應該對他好點兒,畢竟,畢竟……”
她的意思,盡含在那未完的話裡,步微行驀地唇一動,拂袖轉身。
她知曉,他又動怒了。
為了一個小皇子,她說了他不愛聽的話,可是——
霍蘩祁從身後抱住他,“阿行,我是為你好。我沒有父母親人,我就但願你有,我但願,你一切都好。”
他蹙眉,“孤不需要這些。”
她不說話了,手緩慢地鬆開。
今日本是抓獲真兇,讓她知曉真相的,得知親堂姐痛下狠手,她該是受了不小的衝擊,說出這番話,分明是好心,步微行微懊地抿唇,將她攏入狐裘大氅之下,胸腔微微震動,“你真是——想要孤的性命麼。”
霍蘩祁嘟嘴,“我哪兒敢。我不過說了幾句好話,你卻兇我。你要是不喜歡,我再不為你好了。”
小女子就是這般不可理喻,他沉默地一嘆,認輸作罷。
“是孤的錯。”
霍蘩祁悶聲悶氣地咬住他的衣襟,鋒利的虎牙幾乎要戳到他的肉裡,她恨聲道:“壞人。”
步微行扶額,手托住她的香肩,見她不滿地正欲呶呶不休,真是怕了她又念起來,指尖抵住她的紅唇,嘆道,“皇后的母族黃氏已得知了孤的身份。”
她霍然一驚,抬起頭詫異地望著他。
步微行道:“孤這個太子立了十二年,有些根基輕易撼動不得。他們不敢撕破臉,這接二連三的小手段,是為了取信於人,孤對皇子有加害暗殺之意。世人皆知,孤獨斷、狠辣、不恤人命,何況是爭儲的皇嗣,所以,他們寧願相信,或者,寧願看這一場皇族同室操戈的大戲。”
“宮裡,皇后身邊的嬤嬤,甚至陛下跟前,都有黃氏安插的眼線,他們在滿月宴上會有動作,孤暫時不願理會,做了近二十年表面親戚,孤就最後為他們留一線,待回銀陵後,恩怨再一併清算。”
他說話時太過鎮定,彷彿,失去一個龐大家族的扶持,對他而言不過揮袖間撣落一粒塵屑,不足掛齒。
霍蘩祁卻不得不思量,黃氏既知他的身世,自然想方設法欲將小皇子阿朗推上帝位,可太子根深蒂固,勢力手腕不容小覷,黃氏縱然再有通天之能,也無法撼動這盤根斡旋於大齊的一股的暗潮,便只得將主意打到陛下頭上,只要文帝決心易儲,那麼順水推舟便會容易許多。
“我知道你不是。”
他淡淡挑眉,頗有幾分悅色地發覺她眼底的仰慕和依戀,大抵享受女人的崇敬和膜拜,是男人最大的劣根性,他撫過她的耳垂,語調微揚:“噢?那我該是什麼?”
霍蘩祁臉頰一紅,抓住他鬧事的手,然後掰開他的拇指,低聲道:“壞人。你心裡明白的,我從不那樣想你。”
她知道,就夠了。
他名聲如何,過去十九年,他從未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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