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藥,幾罐子下了肚,沒見好,丈夫在外頭揮霍,楊氏又只得閒著,怕坐吃山空,不肯再用藥。
她這是外傷心病一塊兒發了,急得霍府上下團團轉,頃刻之間鬧鬨成一片,跟著,全芙蓉鎮上下也無人不知,霍老大終於脊樑骨硬了一回,且日日流連花樓,與妓子們尋歡作樂,不肯回家面見黃臉婆一事,鬨笑霍老大也有今日。
霍蘩祁聽到了,也只當是個笑話。
楊氏是咎由自取,她便順水推了一把行舟,讓這事態由著它慢慢惡化下去。
但慢慢惡化下去的,還有她和步微行,都冷了足足五日了,他近來不曾露過面。
霍蘩祁熬不住了,讓江月找了一張梯子,她吃力地攀在牆頭看他在隔壁做甚麼,只見阿大阿二他們,圍著棋桌正在擲骰子玩,枯枝丫杈,重重掩映之間,男人臉色頹白,側臥於貴妃榻上,緇衣披在肩頭,半落半掩,正闔目而睡。
她暗暗吃了一驚,他……生病了?
男人忽地,蹙起了如墨的眉宇,捂著唇輕咳嗽了一聲。
明明隔得那麼遠,霍蘩祁什麼聲音都不曾聽見,但覺著彷彿一聲雷鳴落在心坎,險些一腳踩空從梯子上摔下來!
爬下來時還在想,既然病得這麼嚴重,為什麼從不找人通報她一聲?
啊,是了,她曾央著他不要露面來著,不要讓人發覺來著!
霍蘩祁懊惱著坐在木梯的一截坎兒上,用力砸了下腦袋。怪自己。
江月溫笑道:“女郎,您怎麼了?”
霍蘩祁咬唇,“我、我去隔壁瞧瞧,你不用等我用晚膳了。”
江月“嗯”一聲,霍蘩祁長吐出一口氣,披了件滾紅燙金的長氅,一路低著腦袋,敲開了步微行的大門,開門的是阿二,他嘻嘻一笑,“霍老闆?嗯,您來有何貴幹?”
要說阿二這話有什麼問題,便是,他好像裝得與自己根本不熟!
霍蘩祁被噎了一噎,但無心同他鬧,“阿行他是不是病了?”
說罷霍蘩祁拾掇了連衣大帽,壓低了臉要往裡衝,阿二一隻手臂橫過門,“哎”一聲,阻住她去路,“霍老闆,男女有別,您這麼不打招呼往裡進,怕是讓人見了要說閒話。”
那“說閒話”三字咬得又緊又死,霍蘩祁哪兒還能聽不出阿二的心思?
怪她惹惱了太子殿下,這幫忠心耿耿的下屬自然全站在他那邊,霍蘩祁知道自己沒資格懊火,“可我是真的憂心,你不讓我見,至少讓我知道,他是不是真的病了?”
阿二嘻嘻一笑,“沒什麼,就是從銀陵來,吹了點風,受了點寒,發了點燒,舊疾復發。”
他說話笑嘻嘻的,越聽霍蘩祁便越心急,待聽到後四字,心跳驟然一緊,“什麼是‘舊疾復發’?”
阿二抽回手,揉了揉腕子,“以前殿下試了幾種刑具,第三種是冰窟,用寒冰鑄成的一口封閉棺材,正好一人長、一人寬、一人厚,殿下在裡邊凍了大半宿,當時凍得滿身青紫,差點丟了性命……哎,霍小姑!”
霍蘩祁等不了,一把撂開阿二的手臂,將人掀倒在旁,正當阿二揉著撞疼的腦袋模糊兒要找人時,她已經風一陣地衝進了裡院,一把拂過花木垂楊,只見溪水之畔,池沼汩汩的泉流如瀉玉,他安靜地側躺著,眉心緊攢,霍蘩祁風似的撲在他的身旁,沒說話,手背急急地貼著他的額頭。
滾燙如火,霍蘩祁哽塞著推了他一把,“阿行?”
一扭頭,只見那群人還在興高采烈地擲骰子,她咬唇,大嚷道:“你們還杵在那兒玩骰子!叫大夫來啊!”
無人理會,唯獨阿二優哉遊哉,摸著撞疼的腦袋趟過來,微笑道:“霍小姑,可是您說的,不許他露面的。”
“你們!”霍蘩祁現在相信了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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