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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“諾。”
密令被髮出去,本該炸鍋的一幫護衛這次一齊選擇了不吱聲,近乎是死一般的岑寂。
一院烏壓壓的人肅穆地面面相覷,然後一同望向緊閉的那扇門。他們心底唯一的信仰就是太子殿下,以前許有調侃,但眼下,殿下的決定已不言而喻。
第22章 出路
步微行再度見到霍蘩祁是在十日之後。
她如今形影相弔,也沒有親人倚仗,除了擔憂生計,也要擔憂自己欠下的六百兩債務。霍蘩祁為母親白氏守了七日,便除了素服,只在髮髻上簪了一朵白山菊,她新逢母喪,布莊本不敢用她,但掌櫃的心善,留她在後院幫著染布做些粗活,儘量不見人。
霍蘩祁結了兩日工錢,才終於又有走進了步微行的庭院。瀟瀟一宿夏雨,落盡翡翠色。
她在前院看到有護衛嫌棄熱,便光著膀子,手拿著一葫蘆瓢舀了一瓢冷水往身上澆,霍蘩祁只看了一眼,便轉向了別處,那護衛見她來了,先是一愣,然後在阿大等人的鬨笑聲裡,狼狽地拎著水桶去了鑽入了後院。
無人引路,霍蘩祁不好再往裡走,這時候便聽到身後傳來言諍的聲音,“霍小姑。”
她回頭,只見言諍坐在老桃樹的丫杈子間,大約是顧忌她母親去世,一貫言笑晏晏的言諍這回肅著張臉,喊了她一聲,便從樹上跳下來了。
然後言諍塞給霍蘩祁幾隻水蜜桃,“很甜的,你嚐嚐。”
“嗯。”
霍蘩祁道了謝,將桃捧到懷裡,因想著是言諍在記賬,這回也不例外,將那點銀子拿給他,她就可以離開了。
不料正當她要從荷包裡取錢時,言諍忽地轉過身,眯著眼叱道:“好小子,又拿石頭扔你老子,哪裡逃!”
那裡有人?
霍蘩祁張望了一眼,見林木蓊鬱蔚然,奇秀深邃,卻不見半個人影,但言諍說完這話便兔子似的往前一躥,霍蘩祁便追不上了,頃刻之間古木一顫,言諍消失在了眼前。
霍蘩祁環顧四下,大老粗們一個個屏息凝神,抽了老長一口氣背過了身,似乎不敢看她,霍蘩祁不明就裡地將白裡透粉的新鮮桃子揣入了荷包。
拂綠的幢幢樹影之間,此時杳然飄來一陣琴音,一如往昔地古樸、幽雅,綿綿密密。
霍蘩祁捂著荷包探尋而去,在樹蔭下六角飛簷的涼亭裡,見到了巍然而坐的男人。霍蘩祁忘了臉紅心跳,忘了其餘的,不疾不徐地走過去。她現在只想把錢還清,然後從從容容地安排以後的日子。雖然,她還是有點怕他,因為捉摸不透他,所以才覺得未知而神秘。
“我……”
男人不抬頭,低聲道:“坐。”
這一聲“坐”隨清聲伴奏,彷彿多了幾分跌宕委婉。
霍蘩祁不自如地坐到他對面,石桌上擺著一張赭色桐木古琴,霍蘩祁低了低頭,將荷包裡的銀子翻出來,可憐巴巴的幾塊擺到桌上,清脆地嘩啦啦幾聲滾落在琴木邊。
步微行蹙眉看著,她翻出這些錢是什麼意思。
霍蘩祁也知道自己寒酸,所以不敢太張揚,只道:“之前跟言諍說好了,我時常來還銀子,讓他記在賬本上的,今天……不知怎的他跑不見了,我就只能……給你了。”
話未說完,霍蘩祁便敏銳地覺察到,男人眉峰如墨,眼眸陰沉了下來。
她心中咯噔一下,又、又說錯話了?
步微行此時才得知,原來言諍揹著自己收受了霍蘩祁給的銀子。那些錢他從未想過要她還,這意思他記得自己傳達過,言諍果然又該挨板子了。
他不說話,霍蘩祁愈發覺得如坐針氈,再也待不下去,窘迫地要起身,“其實我知道這點錢是杯水車薪,但是我會慢慢還的,我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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