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將手蜷在了膝頭,眸光微微躲閃起來,楊氏見狀更詫異,正與探究,霍茵直搖頭,“沒、沒呢。”
楊氏莫名竟鬆了一口氣。
她是想著對付霍蘩祁,但沒想女兒沾染上這業障。
只不過自打霍蘩祁搬出霍家,她便以為從此高枕無憂了,誰知又整這一出,看來是不能放過那小蹄子。楊氏的眼眸漸漸冷下來,這回廊盡處,霍老大的書房門緊鎖,不知又對著那畫做甚麼了,一想到霍老大多日不與自己同眠,楊氏決心再不忍妒火了。
“這事娘幫你,阿茵莫慌,霍蘩祁她再有本事,也翻不過你去。”
楊氏在霍茵肩頭拍了拍,原本溫和慈愛的口吻在瞬間陰沉起來,即便在楊氏懷裡的霍茵,此時不禁狠狠打了一寒噤。
……
霍蘩祁收拾行囊的時候,從繡包裡翻出來一張紙。
她詫異地翻開,原來是步微行給她的地契。地契交易之後,已經蓋上秀宛顧家的猩紅印鑑,除此之外,下角有一行小字:辛丑年四月二十三,以一千兩售太子。
霍蘩祁闔上地契,心裡怦怦亂跳。
原來這地契上早有玄機,是她傻沒仔細看,才沒發覺。
顧公子知曉對方身份,還約明日離開芙蓉鎮,是無心還是刻意?
霍蘩祁思慮不解,反正都這功夫了,她也懶得想了。她將幾件購置的單薄衣裳放入行囊,隨身揣了點碎銀,學著母親,將換來的一張十兩的銀票用針線縫入裡衣,針腳細密,她的女紅有了很大進步。
但還是在收針之時戳傷了食指,她吃痛地看著指尖沁出的血珠,也不知怎的,方才想到了一個人,就分了心,她將手指頭含在唇裡抿幹,剪了一截繃帶纏上。
包袱收拾好了,已經到了傍晚,淡白的炊煙被疾風驟雨打得羸弱不堪,不一會便偃旗息鼓了。
霍蘩祁一收拾忘了時辰,本想去跟他說一聲,但是天色已晚,她就不便打擾了。說不準,她明日出現時,會給他一個措手不及?
胸口某個地方像揣了只兔子,活蹦亂跳的,不知道怎麼,細細一品,似還有一股夏花初綻蓓蕾般的熱烈和清甜。
翌日大早,霍蘩祁便揹著包袱上路了。
她將大門鎖好,打算將地契還給步微行,所以宅院便先留著,讓他日後處置。霍蘩祁從後門再穿出來,撐著紙傘匆匆跑出城。
娘,等圓圓賺足了銀子,有了真正落腳的地方,便回來看你。
霍蘩祁默默回望一眼,與母親生前相依為命的地方,脈脈不捨地出了深巷。
大雨如注。夏雨猶如咆哮的虎狼般嘈嘈切切,羅襦溼透了,黏膩地貼在身上,霍蘩祁只得抱緊了包袱衝出小巷。
但一出巷口,沒走到有人煙處,後腦忽地一痛。
霍蘩祁沒有任何呼聲,便瞬間隨著滿天落雨一道花鈿委地。
兩個壯漢跟著套上一個豬籠,利索地將人裝了進去,橫著抬了起來。
滿臉麻子和褶子的大漢,憂心忡忡道:“一棒子打暈了做甚麼?”
另一個橫生肥油的胖漢冷笑,“那婆娘說好的是個如花似玉的小姑,誰知是這麼個骨瘦如柴的,又是要浸豬籠的,早早扔河裡完事!都說了要浸豬籠了,就說明不清白了,難道你還能下得去嘴啃麼!趕緊抬走扔河裡!”
“媽的,每次都得聽你的!”麻臉漢雖滿臉的不樂意,但還是抬了人便繞小道走了。
此處離芙蓉鎮最近的一條城中河不過百步路,兩人沿著溝渠下去,矮身而行,草叢裡猶如滾了一條蛇,不一會兒,到了水深的地方,兩人一對眼,便將豬籠滾下了水,奪走霍蘩祁的包袱,得意洋洋地揚長而去。
下水沒一刻,霍蘩祁便醒了。
她一掙扎,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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