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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方的敘說，反而是靜靜地等待著對方的敘說。
“我是元一。”首先，虛幻老者帶著幾分肅容承認了這個身份，似乎這個身份對於他而言意義重大。
下一秒，虛幻老者也是流露出幾分笑容道：“但是同樣的，我也是虛忘。”虛忘這個名字是他自己取的，他一直記著。
“我還是你的‘隨身老爺爺’。”虛幻老者的目光也是落在了趙錢的身上，那眼神的深處透露出幾分慈祥。
趙錢聞言，也是流露出幾分淡淡的笑容，現在他是明白了，即便說虛幻老者可能找回了一些東西，但是還是那個虛幻老者，這一點是沒有變的。
“老頭子，你記起了什麼樣的事情？”趙錢也是不由得問了這麼一句，那神情之中充滿了好奇。
虛幻老者聞言，那神情流露出幾分淡淡的追憶，道：“我們是一些大能們留下的後手。”那話語之中也是帶著幾分無奈。
頓了頓，虛幻老者再次開口道：“不止是我，寧十四，萬三，古二，天六他們其實都是的。”
“你們都是後手麼？”對於這一點，趙錢倒是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，因為對於這個事情其實他在遇到天六之後便有了猜測。
那個時期他甚至懷疑虛幻老者也是的，可是後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又改變了這一點，但是現在麼……情況已經很顯然了。
虛幻老者也是點了點頭，道：“其實我們都有一個稱呼，監視者。”
“你們都是監視者？”趙錢微微皺了皺眉頭，這讓他想起了天六的那個天監所。
“沒錯。”虛幻老者也是再次點了點頭。
“為何會如此？”趙錢也是不由得帶著幾分好奇問了這麼一句。
虛幻老者稍稍思索了片刻，道：“其實有一個地方有答案。”
“什麼地方才有答案？”趙錢再次問了這麼一句，那眼神之中也是流露出幾分思索，似乎在思考這個地方在哪。
虛幻老者聞言，微微一笑，也是再次開口道：“那個地方我跟你提及過。”
這讓趙錢有點想不明白了，他帶著不解，再次問道：“是麼？那個地方是哪裡？”
“其實除了元一和虛忘的身份之外，我還是一個守墓人。”虛幻老者帶著笑容又說了這麼一句。
趙錢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，道：“你是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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