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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濟便點頭吩咐:“但願是我多慮了,明天再來看看,若是水勢稍退,便不值得大驚小怪。你多盯著點兒。”
“遵命!”張先滿口答應。
張濟又去西、北兩側巡視,發現沒別的問題,擔心也稍稍褪去,臨近傍晚就回府歇了,一夜無話。
然而,當他第二天也就是二月初一上午時,再次巡視城防,就發現問題又嚴重了些——東南角城牆根下原本一尺多深的水,居然漲到了三尺,而且最嚴重的是已經蔓到了陳倉城的東門口。
城門雖然可以關閉,但門縫根本不密封防水,所以水都流到城裡,把東南角淹了幾個街區。午飯過後,更是把整條東門以南、到城牆東南角的這八分之一城牆內外牆根都淹了。
下午申時量了水位,外牆根水深達到了三尺七寸,內牆根也就一尺兩寸。
張濟又不懂地理水文,也沒讀過歷史,所以他當然不知道這是因為西漢水復歸故道往北之後,因為只有秦嶺山區的河道是依然被秦嶺的山體阻隔、只能沿著谷底最深的位置流。可流出秦嶺後,因為失去了山體的束縛,也就蔓延開來了。
從散關以北離開秦嶺山區、到最後進入渭河的這四十里河道,已經因為三百八十年的人類活動消失了,變成了平地,河水也就在這兒形成了一個湖泊,哪兒地勢低往哪兒積。得再積好幾天、水位升高數尺,最後和城東北角與渭河的岸邊齊平、河水從此注入渭河,才會不再上漲。
到了這一步,張濟知道事情肯定是大條了,緊急召集城中文官,尤其是戶曹、田曹那些管民政、偶爾管組織民間自修水利的,一起商量這事兒怎麼辦。
田曹的曹掾倒也懂行,花了一下午仔細觀察水情後,給張濟彙報說:“將軍,此事著實天候反常,但事已至此,卑職建議挖通東城壕與渭水,讓城東一部分的積水匯入渭河。”
張濟還在擔心倒灌,憂慮道:“那不是戰事緊迫時才用的手段麼?我記得你說過,挖開東壕與渭河,渭水會倒灌淹掉部分城牆的。”
田曹掾:“不會,如今城東的積水,水位已經高過渭河了。原先就算決渭,也淹不到那麼深的。”
張濟看了看天色,已經是傍晚了,也不好臨時組織民夫和士卒施工,就說:“那你先預做準備,算算需要多少人手工料器械,我給你批。
明日一早就開工,掘開東壕與渭河之間的缺口排水。不過要隨時注意水位,要是春雨與凌汛過去,水位降到比渭河低了,你再給我馬上堵上。”
田曹掾:“遵命!”
……
很可惜,第二天,二月初二一早,張濟根本沒機會派遣田曹掾帶人出城施工了。
因為就在一夜之間,水位又上漲了一尺多,而且有幾支部隊從大散關穀道裡殺了出來。
趙雲有一萬五千騎兵,最先頭的五千人當夜就直插渭濱。
然後靠著一批從西漢水故道里放下來的木排,一直流到陳倉東壕最北端,騎兵們把木排解開,扛著木頭翻過最後幾十丈到百餘丈的距離,丟進渭水重新紮好,這樣就有了可以在渭水中渡河的簡易船筏。
此法與默罕默德二世的“金角灣旱地行船”有異曲同工之妙,但工程量則要小很多,因為西漢水在陳倉城東形成的積水湖泊、與渭水之間本來就只隔了幾十丈寬的一道河堤了,高度落差也不大。
如此一來,劉備軍幾乎是在出兵偷襲的第一夜,就在渭水上得到了一批船隻,而這幾乎是歷史上其他北伐者很難想象的。因為凡是關中地區遇到北伐,渭河的“制河權”基本上都是在本地軍隊手中,船隻都是本地軍閥提前集中搜繳走的。如此的突然性,也就導致趙雲的出現根本無法提防。
張濟醒來的時候,趙雲已經渡河了五千人到渭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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