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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其實就忽略掉了幾個很重要的資訊。
那就是,雖然正史對於木牛流馬原理的記載不可信,但對於其用途、使用範圍卻是非常明確的:
諸葛亮最初幾次北伐,走的是祁山大路,所以可以直接走大型牛車,根本就不用發明木牛流馬,木牛流馬的運力肯定也是不如牛車的。
是從走陳倉道進攻郝昭那次開始,因為改走了陳倉道,牛車開不過去,才發明了“木牛”,而當時根本還沒有“流馬”的影子。
而“流馬”的使用,已經是諸葛亮最後一次北伐、走褒斜道出武功水、在郿縣以西的五丈原屯兵,才臨時發明的,為的就是“褒斜道的棧道承重能力、寬度連木牛都承受不了,所以只能臨時設計一種比木牛尺寸更小、壓力更小的運輸器械”,這才有了流馬。
所以諸葛亮的每一種工具,都是為一條具體的路量身定做的。你可以不信《三國志》對其機械原理的記敘,但不該連其使用環境、研發背景一起懷疑。
李素也正是因為有自己的甄別選擇,相信了《三國志》對木牛流馬研發背景需求的描寫,所以他造獨輪車的一開始,就想好了要便於車子“想裝兩麻袋就裝兩麻袋,想裝一麻袋就裝一麻袋,同時確保兩種裝法都能平衡”。
如此一來,他相當於是站在個諸葛亮的肩膀上,用一種獨輪車同時完成了木牛和流馬的兩種道路任務,不用再設計一遍縮水版以免壓塌棧道了。
誰讓李素有“通用化/模組化”的樸素理念呢。
具體在棧道運輸的路上,李素也只交代了一點:讓所有推獨輪糧車計程車兵,一定要扶著車轅把手的遠端,讓人和車保持儘量遠的距離。同時前一輛車和後一輛車走的時候要留夠安全間距,比如至少相隔兩丈,嚴格得跟後世駕照理論考試似的。
這是最簡單最樸素的“防止人和車站在同一塊木板上,導致棧道木板承受的壓力過大塌了”,自然也防止了“後車車輪跟前車的人對相鄰木板施壓”。
有這麼嚴密的物理學設計,哪裡還需要單獨弄流馬。
徐晃、典韋看了李素的棧道行軍排程,走出沒幾十裡,就連連讚歎:“都督真是無所不知,第一次在棧道上行車,居然也絲毫沒有出險,棧道的木柱居然連嘎吱作響都沒有。”
李素毫無驕矜之色的沉穩說道:“不要鬆懈——還不是我讓你們把甲冑交給士兵揹負、人也不許騎在馬背上只能牽著,否則說不定馬蹄子就把棧道踩得作響了。”
典韋嗡聲嗡氣地哼了一聲:“都督自己還不是騎馬。”
李素:“我瘦啊!我的馬也瘦啊!所以壓力小啊。算了,跟你說了你也不懂。再說,走到險要路段,我也是下來牽馬的好不。”
至少在那些容易摔下山摔死的危險路段,李素從來都是下馬步行的,哪怕駐個柺杖省點力,或者讓小兵搭把肩膀幫他扛輕幾十斤負重。文官嘛,沒辦法的,真步行兩百里還不要了他的老命。
第一天走到天黑的時候,部隊還沒到可以休息過夜的山間鄉村,只好打著火把繼續趕路,強行軍到臨近午夜,總算在谷中找到一片開闊地,棧道也暫時結束了,看到了村落,軍隊就露宿了半夜。
步兵行軍正常一天只能前進五十里,主要是得帶糧草輜重。但李素這次出兵沒讓部隊帶鋪蓋和帳篷,因為正好夏天也不怕冷不怕露天睡,所以可以快點,加上糧食也少,即使算上棧道的行軍速度減益,依然可以每天走七十多里。
不過即使是這樣的速度,李素還是不太滿意,畢竟他是按照“董卓已死”來做預案的,總想撈更多,所以搶時間很有必要。
當晚宿營,李素就吩咐:“今兒我觀察了半天,後軍輜重糧車隊也掌握如何棧道行軍了,不用咱親自督導。公明,你留一個曲軍侯督辦糧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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