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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野王城是丹水沁水的分叉口,這座城丟了,就意味著上黨作為丹水流域的一個郡,失去了連線黃河流域一切其他地區的水上交通。如果有野王,上黨的補給運輸成本能比走壺關翻太行山便宜至少二十倍。
所以歷史上上黨一開始才是韓地而非趙地。上黨和韓地的交通成本低於和趙地交通成本二十倍。趙不得河內而單獨持有上黨,是非常虧的。
漢軍學秦軍拿了野王,等於是讓上黨的十萬人的運糧路途損耗,提高到相當於“走黃河水路用船給兩百萬人運糧”的損耗了。
那麼大的損耗,按說正常情況下總該逼得袁紹下死力氣猛攻奪回野王了吧?拿下一座不算堅固的小城,就能減少“相當於黃河水運給一百九十萬人供糧”的損耗,怎麼看都很划算,哪怕死幾萬人也是值得的。
可袁紹不敢,問題又繞了回去:長平之戰已經給趙地軍閥下了一道士氣人心極為壓抑的歷史教訓,稍微讀過書的人都會產生不好的聯想,聯想到“進攻必敗,進攻就是趙括。死守相持才是廉頗”。
人心士氣如此低迷不可用,誰敢主動進攻?所以,袁紹為了維持人心,維持那個內心神秘主義的“天命”加持,也要頂著後勤壓力先證明“我不是趙括,我的路子跟趙括絕對始終截然相反”。先把“天命”立住了,才能談打仗。
用兵之道,首在攻心,下政攻城,此之謂也。
整整五十多天,袁紹就這麼被耗著,指望用時間來證明自己的正確。
……
當然,袁紹在這五十多天裡,也不是什麼都沒幹。因為前方的部隊被殲滅了好幾部,他不得不趁著冬季農閒,讓負責後方工作的監軍、謀士加快徵兵進度,強徵新兵加緊訓練,試圖填補一部分缺口。
畢竟,如果沒有在之前一連串戰役中損失掉五萬人的話,這個冬天,在河北戰場袁紹本該是用三十萬人對付劉備十五萬的,開春後形勢會更加有利。結果硬生生被關羽和諸葛亮壓到了二十五萬打十五萬。
此外,說句題外話,袁紹此前雖號稱四十餘萬戰兵,但是在河北戰場能投入的,也就是三十萬了,被殲滅到只剩二十五萬,一時也真沒後備隊可以抽調上來。
主要是剩下的十萬人裡,黃河以南與劉備接壤的司隸地區,怎麼著也得至少留七八萬人,這些人要駐防從雒陽到許昌的綿延戰線,絕對不能再少了,否則那兩個邊境接壤郡也有可能出事。
跟雒陽和許昌袁軍對峙的,是劉備陣營一方駐紮在南陽宛城的高順。本來197年秋天的時候,高順承受的壓力還要大,尤其是秋末孫策剛對李素動手、導致李素把荊州軍大部分主力都抽去南線了。
當時黃河以南袁紹的前線常備駐軍一度是超過十萬人規模的,甚至還一度襲擾了高順防區的南陽郡魯陽等縣,一如八年前董卓駐雒陽時、派西涼軍反推關東聯軍時的態勢。
好在關羽和諸葛亮的強勢戰果,讓袁紹軍在黃河以南的強勢只維持了不過半個月,然後雒陽許昌的總兵力就從十幾萬被抽調到只剩八萬。
一度易手的河南尹與南陽交界山區隘口縣城魯陽,也在當年十一月底之前,被高順重新收復。所以雒陽和宛城之間地區那點軍事摩擦,最後等於是沒打,袁紹一開始稍微往南推了幾個縣,很快高順又推回來。
這一切,都註定了袁紹必須在這個冬天加快徵募和訓練新兵擴軍的工作。
……
擴軍工作一開始是交給頭號謀士沮授乾的。但隨後有其他謀士諸如許攸田豐諫言,說注意到前方將領麴義、張遼文丑不合,之前他們有“互相見死不救”的恩怨,還有一小撮流言攻擊那些將領中某些人可能通劉備。
必須藉助威望夠高的沮授,到軍前督軍諸路,安撫眾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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