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恭維。
劉虞等大家折騰完了,這才換了一副嚴肅的表情:“既是朝廷任命已到,爾等也不可懈怠。明日便分別去右北平、遼東上任吧。
伯圭,到了右北平,好生防備鮮卑軻比能,玄德要擔任主攻張純殘黨的任務,北邊鮮卑人的壓力,你可要全部擔負起來,不可使鮮卑殘餘與張純勾結。”
“是,末將領命,我自會主動出擊鮮卑,調動鮮卑各部前來救援、分張純臂助,只要使君別限制我劫殺鮮卑部眾即可。”公孫瓚不卑不亢挺硬氣地回了句,既算是答應了劉虞、也照顧了跟劉備的師兄弟感情,同時也表達了對劉虞軟弱的不滿。
劉虞當然知道公孫瓚的真實意思,但現在大敵當前,他也只好妥協一二:
“唉,事急從權吧,我就一條命令,鮮卑你有本事殺就殺吧,烏桓人已然漢化內附,你不可再挑起矛盾。尤其丘力居斬送素利首級、讓烏桓跟鮮卑徹底決裂,我絕不允許你在鮮卑未滅之前多惹敵手。”
雙方不太愉快地結束了這次談判。
李素回城後,直奔蔡邕蔡琰下榻之地,反正他跟蔡琰已經算是透過口頭君子協定定親了,多走動走動也是應該的。
蔡邕還沒有恢復官身,所以剛才也不好出城迎接,輩分上也不合適。
蔡琰看到李素回來,立刻蹦蹦跳跳過去拉著手轉圈:“師兄!陛下沒封你京官吧?”
李素笑著摸摸蔡琰的瓜子臉:“陛下倒是想封我做太中大夫,在朝諫議,我說‘張純未滅,善始善終’,討了個遼東長史回來了。”
蔡琰臉一紅,很是開心,但隨後又閃過一絲隱憂:“那要是張純平定了之後呢?”
李素想了想,附到蔡琰耳邊:“我自有辦法,但是說出來有點大逆不道,船到橋頭自然直,以後你就知道了。”
蔡琰被吹得耳根子癢癢,身體有些軟,沒有再追問。
李素也恰到好處地歪樓岔開話題:“不說這些了,我如今可是封侯了,不慶賀一下麼?”
蔡琰眼珠子瞬間睜大,整個人也有勁兒了:“封侯了?跟爹一樣的關內侯麼?你畢竟是一起寫了《殿興有福論》的,早就該封個關內侯了。”
李素得意一笑,攬著師妹安撫:“既然你都覺得該封關內侯,那實際上當然不止了——不然張舉不是白殺了?我可是列侯,都亭侯。”
“都亭侯?不及弱冠就是列侯了?那可真該賦詩一首,以志其盛況。”蔡琰比李素還激動,抓著李素的雙臂微微顫抖。
她倒不是貪慕榮華富貴,純粹是為李素高興,有一種參與和見證了歷史的豪邁感。
蔡琰從軟墊上站起身來,左右徘徊,全神貫注思索著詞句,但想來想去不得要領,又回到李素身邊坐下:
“師兄,都怪我想不出那種潛入敵營遊說的盛況,這根班定遠不入虎穴,情景定然又不相同吧?你多說說唄,當初夜入烏桓大營,是何等情形,我好為你賦詩一首。”
李素輕描淡寫地吹噓:“那有什麼好說的?我當初可是一路潛行,還得避開張舉安插在丘力居身邊的耳目,所以是殺了丘力居的斥候隊、偽裝成斥候回營、神不知鬼不覺混到丘力居中軍。”
蔡琰從沒聽過這些細節,不由悠然神往,抓著李素手臂的手心都出汗了:“當時天黑不黑?下沒下雪?是不是很不容易?”
李素:“當然不容易了,和雪翻營一夜行,神旗凍定馬無聲,大致就是那樣子了。遙聞胡酋拍案起,方知偽帝已受刑。”
蔡琰:“……”
李素:“怎麼了?描述得還不夠清楚麼?”
蔡琰:“我讓你描述,結果你自己就作了!說,是不是這些天早就想好了?生平得意之功,難怪每天唸叨,原來早就自己偷偷做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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