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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直到耿博明的十個手指頭上結結實實的插進了十根長長的鐵籤,黑色的血液順著鐵籤流了出來,滴散地面上,耿博明哀嚎聲早就停止,陷入了昏迷狀態。
趙子良和於誠都強忍著沒有開口,直到耿博明痛昏了過去。
趙子良頗為無奈,心想自己這個手下平日裡看著沉穩少言,可是真正下起死手,真是稱得上暴虐二字,審訊風格粗暴狠虐,根本就是為了折磨人犯而折磨。
怪不得當初和自己審訊雪山間諜小組組長關口良一時,一點都不掩飾不耐煩的情緒,應該是在他看來,自己的審訊實在是太過溫和了!
於誠在一旁更是對寧志恆的手法頗為不屑,這樣的審訊手法粗糙之極,毫無技術含量。尤其是在人犯已經開口之後,還不管不顧,繼續折磨人犯,這完全就是有暴虐狂的傾向,寧志恆這個傢伙的兇名果然是名不虛傳!
不過不得不承認,這種方法對付這些意志力淺薄的間諜卻是實用之極,以最快的速度就撬開了耿博明的嘴。
一盆冷水澆在耿博明頭上,將他從昏迷中激醒了過來,他悠悠的回過神來,睜開眼睛看了看站在眼前的寧志恆,心中充滿了恐懼!
寧志恆臉上露出極不耐煩的表情,冷冰冰的開口道:“耿博明,我的耐心有限,以下我問的每一個問題,你都要老老實實的回答,如果再敢心存僥倖,我就把你腳趾都廢了,你明白了嗎!”
手指上依舊是鑽心的痛楚,耿博明不能想象再讓這個惡魔折磨下去,自己絕對是堅持不下去了,他急聲哀求道:“你問吧,我全說,能把我的手指先放開嗎!太痛了,我受不了了!”
他只覺得那十根鐵籤就像紮在了自己的心臟,傳遞過來的那種痛感使他的身體不停地抽搐著。
寧志恆眼睛一眯,眼神中射出一絲兇光,他伸手一把拿住耿博明左手上的鐵籤猛的一扭,耿博明頓時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。
屋子裡的眾人都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慘叫驚了一驚,不由自主的為耿博明哀嘆一聲。
寧志恆此時嘴角露出冷冷的笑意,不屑的說道:“階下之囚,還想和我講條件!”
說完他扔開手中的鐵籤,等著耿博明從極度的痛苦中緩過一口氣來,接著問道:“你是什麼時候加入的日本間諜組織?”
“民國十一年,我去日本留學期間,被他們脅迫加入的!”耿博明氣息微弱的回答道。
“還是個老資格的間諜了,你隸屬哪個間諜小組?”寧志恆不禁嘲諷了一句,接著詢問道。
“我是單獨直接接受日本特高課本部情報組長今井優志的指令,只負責永安銀行的資金運作!”
“你沒有上線?”寧志恆語氣中帶出了疑問。
“是真的,我的工作不參與情報收集,實在沒有交接的必要,只負責撥款和清除資金流水痕跡,每一次都是在晚上十一點,接受收音訊道的指令行事!”耿博明生怕寧志恆不相信,急忙辯解道。
耿博明這時完全沒有了半點抵抗意識,毫無保留的回答著寧志恆的每一個問題。
審訊工作進展的很順利,很快就進入了尾聲,這時寧志提出了最後的幾個問題。
“你是怎麼知道自己已經暴露的,是誰以何種方式通知了你?”
耿博明低啞聲音說道:“三天前我正常上班,上午十點半左右,有人透過電話給我發出了緊急通知,透過約定好的暗語,我知道了自己已經暴露,於是換上了一直準備好的清理工的衣服,混出了永安銀行!”
“為什麼沒有試圖逃離,還逗留在南京城!”寧志恆問道。
“我也想啊,我直接趕往火車站,沒有想到就在車站逗留了二個小時,等車次的時候,你們就開始了搜捕,我看見有警察進入車站搜查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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