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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……”劍道家頓了頓,“那當然是真犯人偷的啊!天才的才能研究教室可以直達其他人的才能研究教室。想偷的話其他人怎麼可能攔得住?我的才能研究教室又全是刀劍,當然會被盯上吧?”
“但為什麼失蹤了不第一時間告訴大家?”
“為什麼非得告訴大家?”
“你第一次丟失的脅差,就成為了傷害電競選手的兇器不是嗎?這壓根不是能用‘沒意識到’搪塞過去的問題。”催眠師反問,“刀具的危險性難道不需要重視嗎?甚至你只要提出來,我們就可以對所有人的寢室展開搜查,從而立即定位出犯人。”
“那是……那時候是囚犯佔團體主導地位。我不壓根信任囚犯,當然就不會說出來……”
“不,你的確不可能說出來。因為那把脅差就是你給出去的!”催眠師打斷劍道家的話,“你給了電競選手那把脅差,強迫她替你殺了囚犯。”
——完全正確。
預言家心想。
——催眠師是如何知道真相的?推理嗎?還是從電競選手或者囚犯那問出來的?
“……哈?你在說什麼啊?”劍道家表情扭曲。
“說起來,我可能也有鍋吧。”催眠師皮笑肉不笑,“我在鎖匠案中成功扮演了‘教唆犯’的角色,讓你意識到了‘借刀殺人’的可行性。於是你威脅電競選手,讓她替你殺掉囚犯。可惜的是電競選手實在不願幫助任何一方,就自導自演了一出‘遇襲’的劇,透過自殘讓自己脫離你與囚犯的暗鬥。”
“證據呢?真是好笑啊,證據呢?你說是自殘就自殘了?你說借刀殺人就借刀殺人了?關鍵的部分都缺乏證據啊!”劍道家半氣半笑的。
“……我能證明催眠師的證言。”預言家開口。
“啊?”
“預言家?”
連剛剛開始就沒有發言的演繹部和弓道家都不自覺地發出疑問。
預言家平靜地解釋:“在電競選手遇襲事件發生的當天,我就推理出了自殘的實情。然後我就去見了臥床修養的電競選手。她也把受劍道家威脅,意圖借刀殺人的事情告訴我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證據也有,但時隔太久估計你們都忘了。自殘的手法我倒是能在這說說。”預言家道,“不過必要也不大吧?至少我作為人證站在這裡。二對一,現在更可疑的是你,劍道家。”
預言家在說這話的時候,心臟忽然抽痛了一下。
【“請你幫我阻止他們吧。既然你能推理出共犯的真相,我願意相信你。我不想看到自相殘殺啊……”】
這是電競選手/駭客當時對他說的話。在竊賊的才能研究教室改造的病房中,在預言家像個偵探一樣道破她自殘的真相時。
但是在那之後,幸運、畫家、王馬小吉、江之島奇運、收藏家、天才,甚至連電競選手/駭客本人也慘遭殺害。
——什麼啊,我完全沒有做到啊?
——從目睹偵探之死的那一刻起,我……
“……”劍道家嘆氣,“好吧,我承認。我那會是打算假他人之手殺掉囚犯。但那也就僅此而已了。”
劍道家的話把預言家拉回了現實。
——還不到迷茫的時候,我沒有這種餘裕。
“哦呀,我還以為你會繼續狡辯下去呢。”催眠師露出嘲弄的神情。
“我當然不想這事暴露,但就算暴露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。我又沒真的殺人。”劍道家冷哼。
“等等,既然襲擊電競選手的襲擊者並不存在,那殺人預告是怎麼回事?”弓道家插話,“留下殺人預告的犯人是你嗎,劍道家?”
“開什麼玩笑,我留那種東西幹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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