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遇這種超常事件的頻率……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——“張弛有度”。
乍聽上去很奇怪,但這個詞是最合適的了。就像是故事一樣,日常篇與非日常篇相互交叉,緊張的事件過後就是輕鬆的放鬆日常時光,再來一兩個無傷大雅的小事件調劑一下節奏。等日常篇充分進行之後,新的重大事件接踵而至……
如果有人認為“被捲入事件”本身就是不幸的體現的話,江之島奇運的“幸運”可能是更高層面的。它連整個故事、整個人生的輕重緩急似乎都調整好了。
哪怕在歷代“超高校級的幸運”之中,江之島奇運也是無疑可以站在最頂峰的“奇運”。
——然而。
——以上這些全部都不存在,都是虛構的,是“江之島奇運”這一角色的人物設定。僅此而已。
……
……
“沒必要去回顧‘人設’,站在我們現在的立場,去想想‘彈丸論破’也不錯,至少那個是真實發生的。”東野恭一郎微笑。
“站在現在的立場看彈丸論破,感想不就只會剩下‘鬧劇’一詞了嘛。”江之島奇運道。
——四十五期第彈丸論破。
“希望之峰學院”內部被重構,學生失去了所有有關“希望之峰學院”的記憶。在仿建的希望之峰學院舊校舍裡,在認知被篡改的情況下,被迫展開了自相殘殺……
特意仿建一座校舍的目的,幕後黑手選擇他們的目的,仿建的校舍的選址,認知篡改的意義,自相殘殺的危機……
——然而這些也不過是虛構的“背景設定”。
這一切只是個叫做“彈丸論破”的真人秀節目,參加者自願報名、修改記憶、植入才能,然後被投入“彈丸論破”的世界。
這場十六人的鬧劇中,最後只有江之島奇運和東野恭一郎倖存。
——鬧劇。
“其實我有點後悔。”東野恭一郎道,“當時我就該注意到的,那不過是個虛構的故事。有很多自相矛盾的細節都可以說明這點。”
“現在說這個也沒用。畢竟當‘彈丸論破’開始的時候,一切的虛構與謊言就已經是既定事實了。”
“換言之,如果我們存在,我們就不存在。”東野恭一郎道。
“……我可沒興趣和你扯這些後現代主義式的答辯。”
作為四十五期唯二的倖存者,某種意義上各自是各自唯一的“同伴”。在脫離彈丸論破後,兩個人卻微妙地有了距離感。
稍顯昏暗的環境下,兩人相對而坐。
頹廢的幸運與神秘的偵探。
偏偏又是這種既不亮又不暗的環境。不上不下的,似乎在暗示“不存在任何答案”。
——不對,沒那麼複雜。多半隻是我自己在逃避現實而已。
——我和東野不一樣。他仍舊可以作為“偵探”存在,我的“幸運”卻失去了依託。
江之島奇運消極地想著,神情上卻沒有什麼表示,還是先前那副無精打采的模樣。
東野恭一郎盯著江之島奇運的眼睛,過了好一會,才把視線移開:“對了,你知道外界對第四十五期彈丸論破的評價如何嗎?‘”
“外界的評價?”
“這三天來我一直在蒐集相關的資訊。”東野恭一郎頓了頓,“其實外界對第四十五期彈丸論破的反響不算很好,大多數人都認為這是中等偏下的一作。”
“是嗎。”
——自己的“一切”被其他人指指點點,然後以或專業或業餘的眼光打分。感覺真是奇妙。
東野恭一郎說:“差評的點主要在兩處。一方面我們兩個作為學級裁判上的重要角色——即通俗意義的主角——跟其他人的交流不夠多。人物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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