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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羅尼穆斯·博斯。
荷蘭畫家,1450~1516。可以算作超現實主義畫派的創始人物。
超高校級的畫家——山形良秀——這麼解釋道。
語言失去了意義。
三聯畫在面前展開。
兩人份的四肢並在一起手舞足蹈,整體像是兩個挨在一起的人,軀幹的部分卻是一個完整的、粉色的果實,頭部的位置則由一隻沉默的貓頭鷹替代。
兩艘棕色的船。船上生長著純白色的樹,兩棵樹匯在一起,在空中形成一個白色橢球體。橢球體的中部破開,裡面坐著形形色色的人類。橢球體的另一端是個巨大的人頭,人頭頭頂一個托盤,托盤上又是一群人形生物與巨大的果實。整體上看,那船像是鞋、樹幹像是腿、白色橢球體像是身軀——然而這種禽類一般的構造又是怎麼回事?
這些好歹還能用冗長的語言文字來描述清楚,剩下的簡直連描述都無法描述。
——超現實。
幾乎不用思考,腦子裡第一時間冒出來的詞彙就是這個。
——不能說噁心。只是詭異。詭異到令人訝異的程度。
“畫幅的左邊是天堂,中間是人世,右邊是地獄。”山形良秀解說。
“……有什麼內涵嗎?”
“當然有。但評價一幅作品不能離開其創作時的社會背景,以及畫家本人的經歷和精神狀態。”她道,“你不會想聽這些吧。更何況,這幅畫的‘真意’不重要。我們需要什麼,我們就應該怎麼去解讀它。”
“……不過,即使看過了這幅畫,我也沒有想起什麼新的東西。”杉枝透如實相告。
“沒關係。你對‘絕望殘黨’有印象嗎?”她問。
“恐怖組織,或者說宣揚末世論的邪教?怎麼了,這幅畫和‘絕望殘黨’有什麼關係嗎?”他反問。
“沒有。我只是順口一問而已。”山形良秀一晃腦袋,“說回剛剛的解讀。這裡是一個超現實的故事,其中的情節未必比《塵世樂園》要正常多少。‘才囚監獄’與‘塵世樂園’互為表裡,就像情節與隱喻的關係。這就是我對《塵世樂園》的解讀。”
“……”
——畫家這發言聽上去倒有天才的風格。
“不過你不該對《塵世樂園》一無所知。”山形良秀合上了三聯畫的兩翼,“我有一次見到你時,你就在看這幅《塵世樂園》。”
“我?”
——可是自己的確沒有和《塵世樂園》有關的印象,哪怕實際看到了這幅畫後也是一樣。對“希羅尼穆斯·博斯”這個名字反而有些耳熟。
“……據我推斷,你的記憶大概是被‘強行撬開’的。所以現在才會是這樣半吊子的狀態。”山形良秀思考著,道。
“或許吧。”他應道。
——強行撬開?
——因為是我自己的記憶,所以我還未曾想過這種可能性。
——但如果是被強行撬開的話,撬開我記憶的“犯人”就多半隻可能是催眠師了。
——前天晚上,催眠師透過催眠撬開了我的記憶……意外地合理。但她為什麼要這麼做?不,重點是,她從我的記憶中得到了什麼嗎?
一絲恐慌襲上心頭。
“那說回原題。”杉枝透吸氣,“我的過去究竟是怎樣的?”
“我也不瞭解你詳細的過去。但如果你問和‘才囚監獄’有關的部分的話……看這裡。”山形良秀用指關節敲了敲畫的邊框。
杉枝透看了眼山形良秀,山形良秀的神色沒什麼異常。他只能湊近畫框。
在她指向的地方,有幾道偏淡的筆跡。
完全不用費力辨認,就能看懂筆跡的內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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