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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黑白熊,你能對藥片進行成分鑑定嗎?”預言家發問。
“嗯?”黑白熊用爪子撓撓它自己的腦袋,布偶頭居然沒被抓破,“可以倒是可以。但僅限一次,僅限一片。”
“喂喂等等,”劍道家連忙叫住正在與黑白熊溝通的預言家,“忽然在說什麼呢?藥片?”
“嗯……那我簡要地說明一下吧。”預言家道,“關於藥片和江之島奇運的猜想。從‘第三死者的被害真相’回到‘第二死者的被害謎團’上。
剛剛說過了,江之島奇運是留下殺人預告的犯人。那麼自然包括最後發現的假人頭顱。假人頭顱與以往的假人肢體、血字都不同,它放在偵探的才能研究教室的櫃子裡,一點也不顯眼。只能考慮他是來不及設定殺人預告就被殺了,或是刻意把頭顱放在那裡的。
而我認為後者更加合理。一方面是江之島奇運這數日來都有不少安放假人頭顱的機會,另一方面是假人眼窩中的藥片。這在我看來,是一種死亡留言……或者說犯案留言吧。
推理過程很簡單。既然假人眼窩裡已經塞進了藥片,那麼對應的藥瓶肯定已經被開啟了,換言之,被動了手腳也不奇怪。兩瓶外觀一樣的藥,假人雙眼中的藥片,而假人的頭顱又正好藏在藥品櫃之下。這不是很容易讓人聯想到‘交換藥瓶中的藥品’嗎?”
“啊、嗯。先不論推理正確與否,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弓道家點頭,“不過這和‘第二死者的被害謎團’有什麼關係?”
“這還不簡單嗎?”催眠師笑道,“是對劍道家的‘再審’哦。”
“沒錯。”預言家贊同了催眠師的說法,“劍道家有殺害囚犯的動機,有脅迫電競選手犯罪的行為,有十點五十分和十點五十五分上下三樓的監控記錄,有演繹部的目擊證言,有劇毒毒藥的證據。”
“但她不是否定掉了嗎?畢竟只有電競選手死了,囚犯還好好的啊。”演繹部問。
“所以才要這麼說啊。劍道家的殺人計劃失敗了。”預言家頓了頓,“因為她拿到的毒藥已經被江之島奇運調包了……她恐怕確實對囚犯下了藥,但藥片不是她預想中的毒藥,而是安眠藥。”
劍道家一眼不發,只是死死盯著預言家。
預言家迎上她的視線,說道:“接下來,就有兩種猜想。第一種,劍道家給兩名傷者餵了安眠藥,然後另外的真兇殺了電競選手;第二種,藥片是部分調包,劍道家拿走的藥瓶裡既有安眠藥也有毒藥,囚犯運氣好吃到了安眠藥,電競選手則慘遭殺害。劍道家,你怎麼看?”
“好了好了別說了,我投降。”劍道家高舉雙臂,“和你推理的完全一致。我對囚犯執行了我自己的殺人計劃。並且如你所見,計劃失敗了。”
“……為什麼不早點承認?明明學級裁判的物件不是電競選手,承認了也沒什麼。”預言家問。
“畢竟不是誰都願意留下犯罪記錄的,這也可以理解……”弓道家出來打圓場。
“犯罪記錄我不在意。”劍道家平靜地說,“下毒的時候,我已經做好了被處刑的準備。”
“……”
“現在囚犯還沒死,那麼我也要儘量隱瞞我的所作所為。就算所有人都明白我的心思,也不把這件事挑明,直到殺死囚犯為止。”她嘆了口氣,仰首,“可惜沒能殺掉他……居然被那個江之島調包了藥片……”
“……為什麼……”演繹部難以置信地看著劍道家。
“殺人歸殺人,學級裁判我也不打算就束手待斃。”劍道家說,“所以我放棄了用刀,改用毒殺這種手段。而且不僅是對囚犯,對電競選手也下了藥——既然要殺,那就殺得絕一點。知道我脅迫犯罪內容的電競選手也必須得死。”
她說到這裡,略作停頓: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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