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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同之處就在於下毒的時間可能會和死者死亡的時間相差很大。”卡尷尬了一瞬,又趾高氣揚地道,“只要給坡的水杯上塗上毒藥,就可以在未來的某一刻將坡毒殺。這是《十角館事件》也有的手法。”
“所以你認為‘密室’不過是坡自己鎖門的結果咯?”鹿谷行人道。
“我想是的。反正世界上不存在真正的‘密室殺人’。”卡微微昂起頭。
鹿谷行人用力磨了下後槽牙。
同樣是直接假設案發過程,但卡比最原終一要叫人不爽得多。
勒胡問:“所以,兇手是何時去下毒的呢?”
“既然是幕後黑手,應該有備用鑰匙吧。”卡道,“或者在分發鑰匙之前,就先給被子上抹了毒……”
“你這個說法……”勒胡皺眉。
鹿谷行人再次看向掛鐘。
——卡的推理乍看沒什麼問題,但一定是錯誤的……至少自己感覺這個推理並不正確。
——問題在於……
“總之,先不急著得出結論。”勒胡大聲說道,“就以《十角館事件》一書為參考,我們現在不應該這樣磨磨蹭蹭下去了。比起‘推理’,我們更需要的是‘事實’。”
思緒一下子被勒胡的話打斷,鹿谷行人問:“事實?”
“嗯,現在,把每個人的房間都開放搜查吧。這不是各自藏著掖著的時候。”勒胡道。
“喂,隱私好歹還是——”阿加莎正欲反駁。
“抱歉,我沒辦法什麼都不做,乾乾地用‘推理’來與暗處的幕後黑手博弈。”
勒胡的話和情感都很誠懇。
——勒胡完全沒錯。
鹿谷行人在心底認同這種做法。
——不能傻傻地跟著故事走下去。
——但是……
——鐘上的飛刀是怎麼回事呢?
房間內的六人依次走出了房間。
——是誰把它插在鐘上的呢?
——那說不定是一把“毫無作用的飛刀”。如果硬要說它有什麼作用的話……
鹿谷行人忽然想起了最原終一。
……
……
晚上七點二十一分。
鹿谷行人、奧希茲、範的房間搜查完畢,搜查暫告一段落。
六人在一種相當不快的氣氛之中用完了晚餐。
卡堅持著他的推理,然而他自己似乎也覺得他的推理太過消極。畢竟從他的推理出發,是無法得出兇手的。
勒胡明顯想反駁卡的推理,但勒胡自己似乎精神狀態更不好。他急切地想要用“行動”來影響這個故事,想要用“行動”來打破眼下的困境。在這種狀態下,他沒辦法靜下心來反駁卡。
奧希茲比預想中要堅強,可能是作為“今天的偵探”的責任感,她也試圖帶領大家一起搜查。儘管她的領導力好像不足。
阿加莎和範都相對沉默,雖然鹿谷行人自己也是差不多的狀態。
鹿谷行人來到館外,伸了個懶腰。
並沒有得到什麼新的線索。
想來也是,這可不比小說,兇手應該不會心大到把那麼明顯的證據藏自己房間裡。
天已經黑了。月光搭上森林,與其說清冷,不如說是陰森。
館裡的氣氛和館外的氣氛都使人難受,確實有“噩夢”的味道。
鹿谷行人想。
埃勒裡·奎因,真名御手洗莊司,將任第五十期“超高校級的偵探”。
愛倫·坡,真名北山嗣,將任第五十期“超高校級的忍者”。
綾辻行人,真名鹿谷行人,將任第五十期“超高校級的偵探”。
在搜查範和奧希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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