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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最原要過來?
儘管已經放下話筒有一段時間了,但鹿谷行人的腦袋依舊被剛剛的通話佔據著。
——這麼激進的行為,不像是最原會做出來的啊……
——如果他能來這裡倒也不錯……但他真的能到這裡嗎?畢竟幕後黑手錶示這裡是一個“暴風雪山莊”。雖說幕後黑手的話不能盡信,但這句應該不假……
——不然的話,大家全部直接逃離這裡就可以了……
大廳裡的聲音透過門傳進房間,聽起來異常吵鬧。
明明牆的隔音效果出奇地好,門的隔音效果怎麼爛成這副模樣——
有點煩躁,但思考的內容確實沒什麼意義,也就沒有留在房間鬱悶的必要。
鹿谷行人輕輕吐氣,開啟房門,踏上連線到大廳的通道。
“關於埃勒裡的死亡,肯定是身份交換的詭計。”
“是啊,一想到埃勒裡的那副裝扮,加上屍體的面部被破壞,無論怎麼想都是在模糊死者的身份。”
“但在被邀請的偵探之中,只有埃勒裡一個人裝扮成那副樣子。而‘交換’之所以是交換,至少要有兩個人。那到底是誰與死者進行了身份的交換呢?”
大廳裡的討論氣氛詭異地熱烈。
拼命往外甩出自己的推理,並且駁斥他人的推理。
——簡直是放棄了思考的思考。
鹿谷行人敲了敲自己的腦袋。
似乎是受到了氣氛的影響,感覺繃緊的弦一下子鬆了下來。
“那……一開始兇手在館裡面,死者在館外,後來死者在館裡面,而兇手已經不在這裡了?”卡說。
大廳的眾人仍在進行那樣的對話。
蹲著、站著、靠牆。
撓頭、抱胸、托腮、叉腰、甩手。
大廳裡既無桌子又無椅子,自然只能以各自選擇的姿勢交談。
場景可笑到就像一幅畫家刻意設定了隱喻的油畫。
“那還怎麼推理?兇手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。”阿加莎皺眉反駁。
“對了!‘御手洗莊司’,”卡豎起一根手指,“埃勒裡一開始留下這個名字,就是來給我們指認兇手用的!”
奧希茲蹲在地上,無力地說道:“剛剛我倒是在想……新本格派的作家‘法月綸太郎’也被一些人稱為‘日本的埃勒裡·奎因’。而死掉的‘埃勒裡’偏偏又是‘法月武丸’……”
“兇手在犯罪前的暗示?”勒胡嚴肅地站著。
“怎麼可能是暗示,事發之前我們根本不可能從‘埃勒裡’想到‘法月武丸會被殺’。”靠牆的卡反駁道。
鹿谷行人走出通道,沉默地靠在牆上。
——卡的發言就是自己想說的,雖然還有很多可說,不過沒有這種興致。
——“電話時間”剛剛結束,這些推理想必是他們和自己的同伴討論出來的結果吧。於是現在迫不及待地說了出來。
“‘法月綸太郎’和‘埃勒裡·奎因’只是巧合。”阿加莎道。
阿加莎和鹿谷行人都認為‘埃勒裡’從一開始就是法月武丸,以此為起點開始推理的。她當然不會認可黑幕的目的就只是法月武丸的說法。
“那個根本無所謂。”範張開雙腿,雙手搭在膝蓋上,蹲姿並不雅觀,“總之,你們覺得黑幕就是為了殺法月武丸而設計了這起‘噩夢之館事件’,還大費周章邀請了我們?”
“也說得過去吧。畢竟目標可是超高校級。”卡堅持自己的觀點。
“那我們怎麼辦?法月武丸第一天晚上就死了,現在我們就這麼被晾在了這裡?”範一下子把話題了一個很現實的方向。
“這個……”
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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