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該是：觸電後的麻痺感，在一瞬間傳到腦海中的每一個角落。
雖然她算不上餘三青的粉絲，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再看了幾遍小花發的那條訊息，甚至把這短短的一句話複製黏貼放在word文件中放大成一號字型。
最終才勉強接受這資訊量巨大的訊息，順便回了小花一句“行”。
她抱著柯基屁股玩偶，對著電腦什麼都沒做，就這樣子坐了半小時，直到顧子墨起床經過她身邊拍了一下她。
“初見你怎麼了？”
聞初見呆呆地回頭，“沒事，受驚過度，一會就好。”
“嚇死我了。”
顧子墨走後，聞初見終於緩過神來，開始設計宣傳海報。
“這是什麼？”蘇以曦經過瞥了一眼。
“週年慶宣傳海報呀。”聞初見頭也不回地答道。
“哇塞，好好看！”
“可以了，再看要給門票了啊。”
蘇以曦正準備起身，邊說著“小氣鬼”的時候，就看見螢幕中彈出一個對話方塊。
她下意識撇開眼，但還是抓住了兩個字眼——
“家人”，“五官”。
僅僅兩個詞，她都能夠猜到對面的人在說寫什麼。
一定又是在勸她把漫畫中家人的五官給畫上。
其實漫畫中人物沒有五官也不罕見，大多數都是因為作者認為人物角色並不重要，可以省去畫五官。
但是在聞初見卻並不是因為如此。
蘇以曦拍了拍聞初見的後背，後者仰頭望向她，臉上露出一抹笑容，反倒像是安慰她。
“習慣了，沒事。”
蘇以曦卻覺得這句話更難過。
她只能輕拍著她的後背，幫她揉揉肩膀放鬆一下。
——
幾日後，歸樂錄音室。
徐清之看著裡面膽怯怯的人，剛一對視，對方挪開視線。
徐清之大手覆在後頸，仰頭，一直壓抑著的情緒終於在這一刻爆發出來。
他把稿子摔在臺子上，“沒有天賦的人更需要努力，所以你為什麼錄了4個多小時還是這副狗屎樣！”
“我、我不想的，對、對不起。”
站在錄音棚的女人，眼淚已經一顆一顆地掉在地上，她抬手抹去，吸了吸鼻子。
她張張口還想說什麼，卻在他的注視下沒有說出口。
這時候，錄音師是最尷尬的。
他的視線在徐清之和女歌手之間來回看，這是要放人走了嗎？他又瞥到徐清之那比鍋底還要黑的臉，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。
徐清之抬了抬下巴，錄音師立刻明白他的意思，便讓女歌手先離開。
錄音師看著女歌手被經紀人攙扶著出去，無奈地搖搖頭。
這也不是第一個被徐清之罵哭的歌手了，他已經見怪不怪。
他想不通，“她之前明明唱得挺好的，為什麼今天好像不在狀態？”
徐清之把桌面上的東西收拾一下，淡淡開口：“剛來就聞到她身上的酒氣味了。”
錄音師猛地回頭：難怪她今天嗓子狀態不行，而且還被徐清之抓個現行，想要錄好這首歌恐怕是不可能的事啊。
“那你......”
“我怎麼不說？”
錄音師點頭。
“我的職責幫她錄歌，她唱不好——我當然要指出來。至於她錄製前喝酒，照她今天的表現，她還敢再犯？”
錄音師噎住。
不行哥，不愧是不行哥。他都想雙腳舉起為他鼓掌了。
——
徐清之回到辦公室，直接癱坐下來。
他用手臂遮住雙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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