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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勒住韁繩駕馬。
這會兒貼合得緊,盈袖能感覺到這男人上半身特別結實,口鼻噴出的熱氣縈繞在她耳邊,讓她不舒服。
“放我下去。”
盈袖拼著渾身最後的力氣掙扎。
左良傅沒理。
“聽見沒有?”
盈袖大怒,扯下頭巾從發上拔下銀簪,試探著往男人手上攮。
左良傅依舊沒理。
“我可用力了啊。”
盈袖狠了狠心,緊攥住簪子,用力紮下去。好麼,估摸是故意的,左良傅箍著她的臂膀收緊了下,觸痛了她小腹上的傷。
盈袖疼得眼淚都出來了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朝馬脖子紮下去,果然,馬兒一吃痛,止住狂奔,嘶鳴著亂晃。
盈袖嚇壞了,雖然左良傅環抱著她,可這要被抖落下去,肯定會傷著筋骨。
說什麼來什麼,黃馬前蹄躍起,登時把她和左良傅甩了出去,風在耳邊呼嘯而過,在落地的瞬間,左良傅率先著地,墊在了她身下。
“哎呦。”
盈袖痛得直叫喚,可同時羞愧不已。
若不是她作死,哪兒能發生這樣的事,剛想問左良傅有沒有受傷,就聽見左良傅低沉好聽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。
“你多少斤?本官的肋巴骨都被你壓斷了。”
盈袖又羞又氣,掙扎著翻身起來,騎馬太久,兩腿痠疼得要命,還沒走兩步就跪跌在地,加上許久未進食,整個人暈暈乎乎的,剛一抬眼,就看見左良傅蹲在她前面,隱約能看見他唇角浮起抹壞笑,盯著她,一聲不吭。
“看什麼看!”
盈袖隨手從地上抓起把雪,打算扔到男人身上,可一想起他殺人的畫面,就不寒而慄,立馬萎了,那血腥味彷彿就在跟前,直往她鼻子裡鑽,弄得她想吐,但又嚇得不敢吐。當官的向來視百姓的命如草芥,左良傅又是從惡名昭昭的羽林衛出來的,更加狠毒,萬一惹惱了他,他獸性大發,要了她小命那還好,省得痛苦,萬一劃花了她的臉,砍掉她的胳膊腿兒,那後半輩子真跟活在地獄沒什麼區別。
盈袖偷偷瞧去,看吧,此時的他就像一頭蟄伏的猛獸,一眼不眨地盯著她這隻獵物。
“我和你有什麼仇怨,你為何劫走我。”
盈袖凍得牙關打顫,又委屈又氣:“你的目標是陳老爺,與我有什麼相干,他只不過念著往日的恩情,來我家裡相看相看媳婦,還沒有定,我和他真沒關係,放我走吧。”
左良傅只是笑。
“我還是個姑娘呢,被一個男人家帶出去,以後我還怎麼嫁人?”
盈袖鼻頭一酸,淚珠子劃過冰涼的臉龐,落入雪地中,消失不見。
“您是朝廷的大官,何苦要害我。”
左良傅笑著不言語,卻從懷裡掏出自己的帕子,遞給女孩。
盈袖頭撇過一邊,沒接。
小腹的疼一陣一陣地傳來,血把肚兜粘在傷口上了,她根本不敢亂動。想想就恨,從小到大,白氏雖說經常打罵她,可從來沒動過真傢伙,這陳南淮真夠狠的,才見頭一面就想要了她的小命。誠如左良傅說的,不願意娶有的是法子,何苦要殺了她,可見是個心狠手辣的。
“我是個外人,對陳家真沒什麼用。”
盈袖咬牙,恨恨道:“陳南淮就不一樣了,我哥說他是獨子,您劫走他,用他來威脅陳老爺。大人您武藝高強,多少殺手都攔不住您,您就堵在這條道兒上,準能逮住他,放我走吧,求您了。”
左良傅一笑,兩指摩.挲著下巴上的微須,暗道:傻丫頭,有些個事梅濂沒告訴你,在陳硯松心裡,你可遠遠比陳南淮重要多了,你知道老狐狸找了你多少年麼,拿住你,就等於拿住了老狐狸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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