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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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受過這種羞辱。
有錢就了不起麼,就可以這樣羞辱一個剛剛見的姑娘麼。
原先她還對陳南淮有些許好感,現在一絲一毫都沒了,別說做妾,哪怕陳家讓她去做正頭的少夫人,她都不願。
“話恁多!”
陳硯松狠狠地剜了眼兒子,臉瞬間冷了下來。
許是見自己嚇著了小姑娘,陳硯松忽而一笑,如春風拂面,男人雙目落在盈袖的手上,言語中似帶有一兩分心疼,問:
“手上抹的是豬油?”
“是。”
盈袖抬起頭,大大方方地笑著回:
“小女生在南方,頭一回見著這麼大的雪,孃親行動不便,衣裳得常洗,久而久之手就凍得皸裂了,嫂子說抹點豬油能好些。”
“是個孝順孩子。”
陳硯松眼圈紅了,端著茶杯的手有點抖,用問小孩子般的語氣問盈袖:“那你喜歡南方還是北方?”
“南方。”
盈袖覺著陳硯松人還挺好,起碼現在對她還算關心,便願意多和他說幾句。
“我貪吃,尤喜歡吃魚蝦河鮮和甜食,我們那邊吃一種荷葉包飯,就是粳米配上醃製好的肉粒兒,有時候還會加一枚鹹鴨蛋,嘖嘖,滿口清香,別提多好吃啦。對啦,我還會做生魚片,用薄如蟬翼的小刀把魚切成片,或生吃或蘸著黃酒,特別鮮。北方呢,全是麵條,還要往裡邊加辣椒油,這一碗吃下去,好幾天都不用吃飯啦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陳硯松眉眼皆是笑,他越發喜歡這個又嬌又媚的丫頭,問:“南方還有哪裡好?”
“還有……”
盈袖想了想:“氣候溼潤,這邊太乾燥了,我沒睡過炕,嫂子燒得太熱,流了好幾次鼻血。”
“喔呦。”
陳硯松忙道:“那得喝點下火的茶,回頭我讓丫頭給你熬點金銀花,給叔叔說一說,南方人和北方人有什麼不同?”
“嗯……”
盈袖瞅了眼仍用香囊覆著口鼻的陳南淮,笑了笑:“大抵南邊文學鼎盛,就連三歲的小孩子都極有家教,見面三分禮,總不會叫人難堪,北方好多粗野蠻橫的大老粗,自以為高人一等,拿鼻孔看人,我不喜歡。”
果然這話一出,陳南淮臉色一變,愣了下神兒,這才願意正眼瞧盈袖,眼裡雖說閃過抹驚豔之色,但只是笑了笑,將香囊揣進懷裡,不發一言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
陳硯松大笑,歪著頭,又喝了杯茶,柔聲問:“盈袖,這名兒好聽,誰給你取的呢?”
“是……”
盈袖原打算說嫂子的,但瞧著陳硯松這般嘮嘮叨叨地問她生活愛好,怕是又要多嘴問一句‘你嫂子是哪家的閨秀’,嫂子的身世來歷不能叫他知道。
“是大哥哥花了幾個錢,街上找算命先生取的。”
“你哥嫂待你好麼?”
盈袖一愣。
這話問的奇怪,哥嫂再怎樣,都是她的親人,又幹陳老爺什麼事,他怎麼問這樣的問題。
莫不是,哥哥收了人家錢,把她賣了,陳硯松已經將她當作陳家的妾,刨根問底了?
可那也不對啊,要問也得陳南淮以後私底下問,老爺起個什麼勁。
“一家子骨肉,自然待我好。”盈袖淡淡地回。
“哦,這樣啊。”陳硯松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梅濂,笑著問盈袖:“姑娘,你願意和叔叔去洛陽麼?”
見盈袖似有不悅,柔聲哄道:“叔叔家裡請了好多南方的廚子,做河鮮是一絕,還有……”
“多謝您,但不必了。”
盈袖打斷陳硯松的話,看了眼打著哈切的南淮,退了兩步,撲通一聲跪下,磕了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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