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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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沒惱,男人忽然皺眉,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床帳,驚道:“看,這是什麼東西。”
盈袖忙順著男人的目光,扭頭看,只瞧見紅彤彤的床帳,並沒有發現什麼。忽然,她感覺到一絲危險氣息,脖頸一痛,眼前陣陣發黑……
……
左良傅鬆了口氣,他方才沒敢用力,手稍稍在她脖頸按了下,就弄暈這小丫頭了。
男人起身,從閨房的櫃子中取出傷藥、嶄新的女人褻衣,又端了盆清水來,放在床邊的小杌子上。
他熟稔地解開盈袖的小襖,瞧見傷,登時倒吸了口冷氣。先前包紮的棉布已經被血浸透,她人白,小肚子血呼啦差的,甚是觸目驚心。
“得罪得罪。”
左良傅連唸了兩聲,他拆掉血棉布,從水盆中擰了個溼手巾,仔細地幫盈袖清理掉血汙和殘存的傷藥,重新包紮。隨後,他淨了手,幫女孩換上新衣,給她蓋上錦被。
“我雖沒竹燈師太的手段,可以前總給營裡的弟兄包紮,湊活著能給你瞧瞧,男人和女人到底不同,若是弄疼你了,你可千萬忍耐。”
左良傅笑著自言自語,坐到床邊,見盈袖饒是昏睡,仍緊皺眉頭,他身子向前傾,靠近她,像哄孩子那般,隔著被子拍她的肩頭。
許是發覺自己竟像個老孃們,左良傅自嘲一笑,輕捏住女孩的櫻唇搖,似是責怪,又似寵溺:“丫頭,以後知道什麼都裝心裡,別說出來,禍從口出,曉得了?嗐,她這回聽又不見,說這些有什麼用。”
左良傅鬆手,忽然,他發現自己把丫頭的唇捏得紅紅的,好像,很好吃的樣子。
能吃吧……
左良傅嚥了口唾沫,竟有些緊張,他告訴自己,就吃一口,左右盈袖定是他的人,不算造次。
男人呼吸有些急促,一分分靠近,再靠近,閉上了眼……
正在此時,外邊傳來聲不急不緩地敲門聲。
“大人,下官夜郎西求見。”
左良傅生生停住,扭頭,怒瞪門的方向。
真他娘晦氣,怎麼每逢要緊時候,這小子就催命似得來了。
左良傅佯裝沒聽見,看著盈袖,閉眼微笑,準備重來一次。
“大人,下官有要緊事跟您說。”
左良傅拳頭緊握,牙關緊咬,狠狠嗅了口女孩身上的白槐冷香,坐了起來。
他放下床帳,將邊角壓在褥子底下,全然遮住帳中的美人,輕咳了兩聲,雙腿分開,背挺得筆直,冷聲喝道:
“滾進來!”
只聽吱呀一聲響,從外頭進來個瘦高畫質俊的年輕男子,正是夜郎西。
夜郎西的大氅和頭上落了風雪,瞧著風塵僕僕,他笑著給大人躬身見禮,斜眼覷向繡床,嘿然一笑:
“下官還奇怪大人腳程怎麼這般快,原來是要和美嬌娘洞房花燭呀。”
說到這兒,夜郎西打了兩下自己的嘴:“瞧瞧你,如此不識大體,竟壞了這樁風月佳事。”
左良傅白了夜郎西一眼,也沒表現得多生氣,他用腳踢過去一張小杌子,示意夜郎西坐下,雙臂環抱,問:“有什麼要緊事,說。”
“大雪封山,陳硯松被困在了桃溪鄉,不過這老賊派人去了最近的莊子,暗中尋摸了一個身形和梅姑娘相似的女孩,殺了。”
夜郎西眉頭微皺,嘆了口氣:“若是沒猜錯,老賊應該會對外說,被賊子擄走的丫頭找到了,可惜沒了小命,只找到屍體。如此既保全了梅姑娘的名聲,又不會透露大人與他私下接觸過,一箭雙鵰。”
“不止。”
左良傅冷笑了聲。
“哦?”
夜郎西身子向前探,問:“還有什麼?”
見大人沒言語,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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