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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烏青明顯,臉色有些發暗發沉,顯然是熬了多日的夜。
“這裡頭加了決明子,能明目降火。”
夜郎西打了個大大的哈切,將茶盞推給左良傅,斜眼瞅了下發呆的大人,笑道:“在想梅姑娘?”
“沒。”
左良傅抿了口熱茶。
“口是心非。”
夜郎西揉去眼屎,腹誹:
“也不知道誰昨晚上舍不得漱口。”
說到這兒,夜郎西湊近了幾分,挑眉一笑:“我給你出個主意,她舅舅的長子在長安做個小官,你提拔提拔,如此討好了孃家人,不愁她不愛你。”
“你這宗桑。”
左良傅笑罵了句,轉而眉頭皺起,嘆道:
“不怕你笑,我今兒眼皮老跳,總感覺出事了。”
“你這是關心則亂。”
夜郎西白了眼男人,笑道:“能出什麼事,她老子是陳硯松,她在洛陽比咱哥倆安全多了。我瞧你多半是近日公事太多,人太累,加上昨晚上又見了她,太心花怒放,有些緊張疲累罷了,聽我的,待會兒去睡會兒,議事廳我給你盯著。大福子跟梅姑娘那兒守著呢,有事早都回來了。”
話音剛落,院外忽然傳來陣急促的腳步聲。
一個穿著黑棉襖的男人跑進議事廳,他身量高大,臉上兇肉橫生,目中憂色甚濃,懷裡抱著個雕花錦盒,正是左良傅的心腹侍從,大福子。
左良傅和夜郎西互望一眼,好像真他孃的出事了。
“兩位大人。”
大福子行了一禮,將錦盒交到左良傅手裡,皺眉低聲道:“因陳家明裡暗裡護衛太多,小人實在無法靠近,只能遠遠瞧著。昨晚上陳硯松留宿了,倒沒什麼動靜,今早陳家主僕套車全都打道回府,可陳南淮居然也在那院子,他讓小人將這錦盒交給您,說是恭賀您走馬上任,獻上薄禮一份。”
“陳南淮?”
左良傅眼皮猛跳了下。
不是說,陳南淮昨兒離去了麼?怎地還在?
左良傅手有些抖,開啟那個錦盒,瞧了眼,瞬間關上。
怒,驚,慌,恨,所有不好的情緒瞬間湧上來,他現在沒有別的想法,只想殺人。
裡頭有一塊摺疊起來的元帕和一根雕刻得能亂真的玉陽.具,這兩件東西上都沾著血。
他是男人,自然知道這代表什麼。
“怎麼了?”
夜郎西發現左良傅神色不對,想要拿過那錦盒瞧瞧,可大人怎麼都不給他。
“是不是梅姑娘出事了?”
夜郎西小心翼翼地問。
見大人臉色實在太差,眼中含著吃人般的怒,薄唇緊抿住,胸脯劇烈地起伏……他知道,自己的猜測多半準了。
“大福子,你來。”
夜郎西招招手,讓大福子走近些,低聲問:“你看見梅姑娘了麼?她什麼樣子。”
大福子皺眉,仔細地回想自己看見的一切,道:“我看見陳老爺抱著個女人,但是用大氅裹住了,瞧不清樣貌。”
“行了!別再說了。”
左良傅冷聲打斷,他起身,從刀架上抓住繡春刀,悶頭往外走。
若陳南淮真辱了袖兒,他這回要親自宰了這畜生。
“大人,你等等。”
夜郎西急忙衝出去,大臂張開,攔在左良傅身前,順便給小院裡的幾個侍衛使了個眼色,讓他們全都過來阻攔大人。
“到底發生什麼了,你是不是要找陳南淮?”
左良傅眼圈發紅,手緊緊攥住繡春刀,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:“胭脂。”
“胭脂?”
夜郎西愣住,很快就反應過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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