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3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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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擔心死為夫了,你要是死了,那我也不活了。”
盈袖感覺頭和身子更疼了。
他說為夫?他是她的丈夫?
那為什麼她的頭有傷,還有身底下,怎麼疼得厲害。
難不成,是這個自稱丈夫的男人傷了她?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
忽然,盈袖瞧見一個穿戴華貴的婦人走進來,這婦人又哭又笑,拉起陳南淮,勸了好一會子,說:“你們小公母倆以後有說話的時候,好大爺,快別纏著姑娘了,讓大夫給她再診診。姑姑已經派人請老爺去了,你到外邊等會兒,聽話。”
“我不放心哪。”
陳南淮仍不放開盈袖。
做戲就要做全套,一定得在這丫頭跟前留個好印象。
“我沒事。”
盈袖虛弱地笑笑,拍了下“丈夫”的腿,尷尬道:“我,我想小解,你出去罷。”
不知為何,她總感覺“丈夫”透著股假,他哭是真哭了,可她的心感受不到情。而周遭圍過來的婦人丫頭們,都臉生的很,她全都記不起。
她想問,可本能讓她千萬忍著,不能得罪任何人,等身子大好後,再慢慢問。
“相公,你,你先出去吧。”
“好罷。”
陳南淮依依不捨地放開盈袖。
雖恨這丫頭,但他並不想看見尤物一般的她用馬桶。
陳南淮嘆了口氣,一步三回頭地看盈袖,轉過身時,臉登時拉了下來,他感覺臊得慌,耳朵根也熱,大概李良玉和荷歡會嘲笑他太會做戲吧。
不過,剛才她那聲相公,叫得他心疼了下,好奇怪。
陳南淮陰沉著臉,掀開簾子走出去,裡頭診脈、換衣、用藥得好一會子呢。
這會兒日頭已經西沉了,小院裡暗得慌,那些和尚道士彷彿知道貴人醒了,亦彷彿知道陳老爺馬上來了,更賣力唸經舞劍,使出畢生看家本領,開玩笑,這一遭完事,陳家打賞下來的錢夠吃好幾年呢。
陳南淮雙臂環抱住,立在門口發呆。
以後該怎麼重塑這丫頭的記憶,這個事當緊,她是個剛剛破了身的女人,這些日子又被他弄了許多次,肯定能察覺到身子不對勁兒,該怎麼同她解釋;最要緊的,左良傅也在洛陽,日後若是逢著王府侯門宴會,難不保他們會見面,所以,得讓她恨左良傅。
正在此時,陳南淮瞧見父親從院門外急匆匆地走進來了,身後還跟著新納的妾,叫什麼雁秋的,長得一般,但卻是南方人,說話的味兒和盈袖一模一樣,不用問,老頭專門給閨女納了個妾。
陳南淮撇撇嘴,心裡頗有些吃味。
他瞧見老爺子臉上悲喜交加,在經過法事場的時候,特意停下了,雙手合十,分別給佛爺和道爺躬身行了個大禮,態度相當虔誠。
哼,老頭手上的人命數都數不清,在政商二界呼風喚雨,從來不信報應鬼神,如今竟給這虛無縹緲的東西彎腰了,到底是骨子裡親,若非親父,不至於如此。
陳南淮鼻頭酸酸的,又恨又妒。
他笑得斯文,疾步迎了上去,喜道:“爹,她醒了,終於醒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陳硯松聲音都有些顫,眼圈發紅,忙往上房走,忽然記起什麼似得,停住了腳步。
陳硯松從懷裡掏出個穿了珍珠的大紅平安結,抬手,將兒子脖子上戴的平安扣勾出來,將穗子繫上,拍了下兒子的肩膀,柔聲道:
“這個結是爹爹問慧安大師請的,在廟裡供奉了三日三夜,能保你平安,不許取下來。”
陳南淮一聽這話,不悅登時煙消雲散。
爹爹,還是疼他的。
作者有話要說: 求個作收~謝謝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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