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9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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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麼痴愣愣站著,不哭不笑,不說話也不動。
“沒事兒的,你們年輕,以後還會有的。”
趙嬤嬤哽咽著安慰。
就在此時,只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。
百善撐著傘,小跑過來,給陳南淮打了個千兒,小心翼翼地看了圈四周,大著膽子道:“小人剛從雅容小居過來,照您的吩咐,把之前大奶奶安置下的那些惡婆子們全都打發走,緊著去了趟牙行,挑了兩個乾淨伶俐的丫頭,買下給表小姐送了過去,今兒天晚了,來不及置辦好器具。”
趙嬤嬤殺雞抹脖子般地給百善使眼色,低聲喝道:“什麼雞毛蒜皮的事,以後再說罷。”
一直沉默的陳南淮忽然開口,兩眼死盯著酒樓的紅燈籠:“接著說。”
百善嚥了口唾沫:“那會兒大夫過來瞧了,說表小姐腕子割的淺,沒傷了根本,無礙,已經給她換過藥了。她聽說了太太被休的事,哭了好一會兒,說奶奶欺負人,要去官府告奶奶。她還說……”
“還說什麼。”
陳南淮身形有些晃動,問。
“說她受了委屈沒什麼,但太太犯了什麼錯兒,憑什麼要被休。”
百善見大爺此時人呆呆的,沒有任何表情,也不發脾氣,反而叫他更怕了。
“表小姐讓您過去一趟,說您若是不去,她就一直等著。”
陳南淮忽然笑了,仰頭,看著漆黑的天空,道:“你告訴她,我這輩子,都不想見到她那張令人可憎的臉了。”
……
*
杏花村酒樓
屋裡很亮堂,點了很多蠟燭。
這是個雅間,仿著北方農家的樣兒,最裡頭有個炕,炕上擺著桌、櫃和錦被枕頭等物,正中間原本有個極大的八仙桌,這會兒撤掉了,臨時掛了厚厚的垂地簾子,將炕和外間隔開。
荷歡這會兒蹲在地上,擺弄著熬藥的小泥爐,不小心被炭火燙到了,緊咬住牙關,根本不敢出一點聲。
姑娘小產了,出了好多血,人完全昏迷過去了,由好幾位擅長千金科的大夫診治,總算清理乾淨,止了血,這會兒喝了藥,昏睡過去了。
大夫說千萬不敢輕易挪動,得虧杏花村酒樓的掌櫃和老爺是舊相識,二話不說,立馬歇業,並且將酒樓的夥計廚子全都遷出去,發了兩個月的工錢,最近不開工。
荷歡偷偷抬眼,此時老爺和左良傅兩個人端坐著,臉色都極差。
左大人脫了衣裳,赤著上身,後頭站著個鬍子花白的大夫,正給他治療背後的刀傷,地上落了好多沾了血的紗布。
這左大人眉頭沒皺一下,倒是把那大夫弄得焦心萬分,不住地低聲提醒:
“大人,縫的時候會有些疼。”
“大人,這藥粉很蟄,您忍著些。”
老爺呢?
荷歡嘆了口氣。
在她的印象裡,老爺一直都是穿著得體、風度翩翩的,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,頭髮溜下來一縷,低著頭,一直盯著姑娘脫下來的那雙繡鞋看,眼睛佈滿了血絲,彷彿瞬間老了十多歲似得。
“荷歡,別擺弄爐子了。”
陳硯松抬手,輕聲道:“進去看看她。”
“是。”
荷歡應了聲,起身躡手躡腳地進去了。
這麼一會兒的功夫,老爺已經讓她進去三回了,再看也就那樣,裡頭好幾位大夫和嬤嬤守著呢,要醒早都醒了。
屋裡太安靜了,便是掉落一根針都能聽見。
小泥爐裡的炭火忽明忽暗,往外溫柔地散發著熱。
左良傅率先打破了沉默。
“接下來,你打算怎麼做。”
陳硯松看著自己傷了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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