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2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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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嬤嬤嘆了口氣,帶著荷歡低頭退了出去,也就是她昏睡著,哥兒才能靠近,趕明兒醒了後,怕是沒機會了。
荷歡一開始還擔心,不想走,怕大爺還像從前那樣,趁著姑娘昏迷做出那種禽獸的事,轉而一想,如今他哪裡還捨得,姑娘傷一分,他得傷十分。
呵,報應。
屋裡少了兩個人,很快就安靜下來,炭盆裡的髮香煤逐漸燃盡,熱度消退,雨水的冷氣從紗窗裡鑽進來,讓人心寒。
陳南淮幫盈袖將被子掖好,屏住呼吸,俯身湊到她面前,看著她安靜的睡顏,吻了吻她的眼、發涼的鼻頭還有那不點而朱的唇。
忽然,男人痛苦地將頭埋在她的頸窩,難道真的是報應?他傷害四少至死,那小子就報復在盈袖身上,讓他痛不欲生?
“袖兒,你說我該怎麼辦,怎麼做。”
陳南淮咬牙,輕聲問。
他就這樣正面朝下,想著過往的種種,如果當初沒有聽父親的,凌.辱了她;沒有在她失憶後編造出子虛烏有的事;沒有因患得患失去和貪婪,與左良傅交易。
是不是這一切都不會發生?
忽然,陳南淮感覺屋裡不太對勁,好像進來什麼人了。
他心裡一驚,難不成真是那些他害死的人來索命報復了?
陳南淮恨極,立馬下了床,驀地瞧見西窗邊站著個儒雅英俊的男人,是父親。
父親這會兒穿著剪裁精良的素色袍子,頭上戴著方巾,雙手背後,屋裡太暗,瞧不起他什麼表情,大概不太好吧,此時正一眼不錯地盯著袁夫人的靈位看。
“爹。”
陳南淮低聲問:“您什麼時候來的。”
陳硯松沒答,徑直走向繡床那邊,坐到床邊,靜靜看著昏迷的女兒。
“爹,她,她今晚有些神志不清,並不是有意要燒祠堂的。”
陳南淮忙解釋。
“沒事。”
陳硯松笑了笑。
他從懷裡掏出自己的帕子,輕輕地幫盈袖去擦額角的細汗,一句話都不說,明明是張保養得年輕俊朗的臉,可莫名讓人覺得蒼老氣十足。
“爹,她怎麼忽然記起來了。”
陳南淮皺眉:“我懷疑和杜家那小賤人有關係。”
陳硯松沒言語。
今兒在玄虛觀時候,他就察覺到不對勁兒,留了一手,親自把杜弱蘭“送”回家,逼問了杜太醫,才知道返魂散的事,可知道又能怎樣,已經來不及了。
“爹,她肯定不跟我過下去了。”
陳南淮急得在原地踱步,雙手搓著,苦著張臉盤算,痛苦地抓自己的頭髮。
“您說她萬一不想生孩子怎麼辦?她若是執意要跟左良傅怎麼辦?我總不能打斷她的腿,一輩子把她關在家裡吧,她瞧著溫吞,其實是個性子烈的,不能逼,到底怎樣她才能和我過下去,”
“淮兒,”
陳硯松忽然打斷兒子的話。
“嗯?”
陳南淮大喜,趕忙單膝跪在陳硯松跟前,雙臂趴在父親腿上,滿眼的期待,著急問:
“您是不是有主意了?”
陳硯松苦笑了聲:“要不,讓袖兒當妹妹,好不好?”
陳南淮登時愣住,他沒想到竟會聽到這種答覆。
“為什麼。”
陳南淮臉窘漲的通紅,拳頭緊握住,強按捺住恨。
“我不是個好父親,是我把她弄丟了,傷透了你們母親的心。”
陳硯松撫著女兒受傷的手,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,像哄孩子睡那般。男人目中含淚,苦笑了聲:
“這些年,我恨過梅家大郎,恨過我大哥,甚至恨過玉珠的瘋鬧,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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