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彎塞到聶柏昶嘴裡，這才笑嘻嘻站起身，邊抿了抿手指上殘留的甜意，“雖然戲法老套了點，但是甜吧？”
聶柏昶舌尖抵著酥糖，視線掃過他舌忝過手指的唇，面無表情轉開視線：“嗯。”頓了頓，輕聲加了句：“甜。”
焦昀也散熱散夠了，離開涼亭時，從懷裡摸出一樣東西，隨後一扔：“這才是真的生辰禮物，聶小柏，又漲一歲了，十七歲生辰禮，祝你今年八月中舉。”
聶柏昶在他扔過來時抬手一接，等東西到手，依然是一個錦盒。
開啟，裡面躺著一隻一看就價值不菲的狼毫筆。
聶柏昶望著狼毫筆久久不能回神。
焦昀已經走到迴廊，回頭看他還在涼亭傻站著：“聶小柏你還回不回來睡了？”
聶柏昶應了聲，很快上前。
焦昀從門內探出頭，“禮物喜歡吧？”
聶柏昶嗯了聲，“喜歡。”
焦昀這才咧嘴一笑，時候把門關上，裡面傳來他不真切得意的聲音：“那是，也不看誰選的。”
聶柏昶沒忍住也無聲笑了，捏著錦盒的手卻一點點收緊，最後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間。
翌日一早，婉娘去前院酒館前來到歇宿院，一眼就看到聶柏昶穿著勁裝在離房間很遠的空地上打拳，她讓人把早膳放在石桌上，朝廂房那邊看去，“那臭小子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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