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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“這可是藥中至寶啊,小兄弟如此慷慨,老夫也把易容丹的秘方告訴你吧。記好了,製作易容丹需每年的六月初六ri覓取百歲老啄木鳥一隻,用丹砂大青拌粟或飯或米喂之,堅持一年藥不可間斷。第二年,將鳥去毛搗爛加雄黃一錢,做成藥丸七粒,每ri清晨向著旭ri和水吞服一丸,七ri後,臉面就可以隨時根據自己的意念變形了。”
“百歲啄木鳥?”莫殘想這又是真藥了。
柳又槐說:“是啊,一般到哪兒去找活過百年的啄木鳥呢,所以找到製作材料實屬不易。小兄弟,你在後院古井那兒究竟看到了什麼,可否見告?”
“是一隻蝦蟆。”莫殘答道。
次ri中午時分,家僕手拎著布袋回來了,總算弄到了一條活的土公蛇,又名草上飛,是當地山林裡有名的毒蛇。所有的蛇類當中只有它是胎生的,其毒甚烈,咬足斷足咬手斷手,片刻全身便開始糜爛。七八月毒最盛時,經常齧樹以洩其毒,小樹片刻就會枯萎死亡,若是吐涎沫在草木之上,人沾染上便生瘡身腫,稱為蛇蟆瘡,最是不易醫治。
莫殘讓家僕斬去其頭接了半碗新鮮的蛇血,然後端著來到了杜小姐的床前。
蕙蘭躺在床上鼻子嗅了嗅,隨即大喊大叫的發起癲來,無論怎樣都不肯喝蛇血,杜員外無奈只得命人抓住她硬是強行灌了進去。
過了沒多久,蕙蘭開始嘔吐,盡是一些汙穢之物,然後昏睡了過去。
莫殘翻開她的眼皮,往其瞳孔深處看去,那個黑se長尾的活師已經昏厥不動了,但是並沒有徹底的消失,它仍然還在那裡。
不可能呀,黑巫寮苗家女人喝了毒蛇血後,那隻金蟾便被逼現形,杜小姐被附身的老yin聚形的蝦蟆也理應散去才對,莫殘心裡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爹爹。”蕙蘭小姐醒轉過來輕輕喊了聲。
杜員外大喜,熱淚奪眶而出,這可是自生病以來女兒第一次叫爹。
柳又槐在一旁也是欣喜不已,這小兄弟果然很不一般,竟能以一碗蛇血救了杜小姐。
“爹爹,我餓了。”蕙蘭坐起身來說道。
“好好,來人啊,快給小姐去拿。”杜員外趕緊吩咐下人去廚房。
可是莫殘心裡仍然覺得哪裡不對,苗疆的那隻金蟾乃是實體修煉了數百年,仍被一碗毒蛇血給逼出體外,古井中的蝦蟆不過是yin氣聚集而成,怎可能驅之不散呢?
“小兄弟,怎麼啦,有什麼不妥麼?”柳又槐看著莫殘憂心忡忡的樣子悄聲問道。
“那隻蝦蟆沒有可能驅不掉的。”莫殘皺起了眉頭。
“你是說那蝦蟆還在?”
“不,只是一隻幼蟲‘活師’而已。”
杜員外走近前來,口中不住的道謝:“莫先生,真乃神醫啊,多少荊州城名醫都束手無策,被你輕而易舉的治好了,真不知要如何感謝才好。”
“杜員外,我想今晚再住一宿。”莫殘決定今晚再去古井那兒瞧瞧。
“好好,只要你願意住多久都行啊。”
杜員外當即命人準備酒宴,要好好款待這位外鄉神醫莫先生。
回到客房內,莫殘和柳又槐討論起杜小姐的病情。
“我看那隻活師只是昏了,但它並沒有死,也可能很快就會甦醒,那時杜小姐就會重新犯病的。”莫殘說道。
“嗯,老夫覺得杜小姐脈象奇特,子母脈相悖,尤其是子脈來勢洶洶,彷彿與母脈不是一路的,行醫幾十年頭一次碰到這種怪事。”
“整件事情需要重新梳理一下,”莫殘說道,“去年中秋杜小姐失蹤了大半夜,三個月後發現懷孕,郎中說胎兒已足五個月,但杜員外十分肯定小姐失蹤前數月都未離開過家門。前輩昨ri診脈已有六月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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