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餘萬人,是年9月9日,一代領袖***逝世,享年83歲。
這一年時局動盪,風雲突變。
鄱陽湖山谷,金色的陽光自雲隙中散射下來,山谷中升騰起淡淡的霧氣,瀑布絕壁前飛水如練,碧綠色的深潭泛起漣漪,岸邊掩映著青翠的毛竹,茅屋灶間炊煙裊裊,飄出一股沁人肺腑的燃茅草香味兒,萍兒正在屋前剝著竹筍,笨笨和黑妹在一旁相互梳理著鬃毛。
寒生默默的矗立在水潭邊已經很久了,自從來到了鄱陽湖山谷後,他每天都會站在水潭邊上發呆。
父親和荷香都已經分別葬在了谷中,在那一片茂密的野棗樹林中,緊挨著王婆婆師父的墓,沒有墓碑,這裡畢竟不是祖先生活的地方,當一切過去了的時候,父親的遺骨還是要回到南山村的。
蘭兒喪母之痛也在漸漸的平息,她每天都在祈禱著父親能夠儘快的甦醒過來,只是寒生還沒有想到確切的治療方法,她不敢去催他,因為寒生的精神畢竟還沒有從父親的突然去世打擊中完全恢復過來。
王婆婆每日裡都在加緊傳授明月祝由神功,但那把郭公葬尺不知何故褪變成了灰白色,由於得不到葬尺的相助,明月練功的進展不是很快。
沈才華和皺皮女嬰的陰陽體質不但沒有融合,反而越發盛了,出乎寒生預料的是,兩個孩子的生長不但較普通嬰兒快了許多,而且發育良好,老祖心疼皺皮女嬰,不願意再進行“陰陽顛倒”的治療了。
劉今墨三天前已經回來,他那天留下來檢查了莊院,取上了朱醫生餘下來的10萬元錢,並縱火焚燒了房子和老陰婆的屍體,之後便徑自趕往了縣城,準備下手除掉黃乾穗父子,不料發現他們竟於一大早已經離開婺源去了京城,自己撲了個空。
此刻,劉今墨悄悄地走到了寒生的身後,默默的站在了那兒,許久,開口說道:“逝者已矣,生者當節哀,寒生,如此落魄,何當以懸壺濟世呢?”
寒生聞言慢慢轉過身來,面對著劉今墨,眉頭緊蹙的說道:“劉先生,我百思不解一個問題,你說,人的面目為什麼會隱藏在面具的後面,面目和麵具究竟哪一個是真實的?”
“面目和麵具?”劉今墨不解寒生在說什麼。
寒生接著說道:“慈眉善目的面具下難道卻是大奸大惡之人?而你劉先生其貌不揚,倒是鐵骨錚錚的漢子。”
劉今墨慢吞吞道:“其實人都有善與惡的兩面,完全的善人和徹底的惡人在世間都是難以生存的。譬如我吧,原本是一個江湖惡人,但現在感覺到行善做好事原來是很開心的。”
寒生若有所悟的說道:“是啊,善惡往往繫於一念之間,真面目不真,假面具不假,世事總是在不停的變化,何必苛求於一時呢?”
“對啦,人生無非短短數十年而已,想要懸壺濟世可就要快點了,吳楚山人始終‘木僵’無知覺,蘭兒悲痛之極,現可有什麼醫治之法?”劉今墨說道。
寒生說道:“缺少一味藥引子。”
“什麼藥引子,我幫你去找。”劉今墨霍霍欲試道。
“陽公,此藥引在陽公的身上。”寒生答道。
“陽公去了京城。”茅屋內,王婆婆將那天聽到的情況又詳細敘述了一遍。
“可知道他在京城有什麼落腳點麼?”劉今墨問道。
“這倒不清楚,不過以前似乎聽到過,他與北京白雲觀觀主金道長相熟。”王婆婆回憶道。
“金道長?”寒生問道。
“嗯,我在京城時聽說過此人,道長雙目失明,是一位大德之人,**前信眾極多,關東人金姓一般是由愛新覺羅氏改的,因此金道長很可能與陽公一樣,同是滿族人。”劉今墨說道。
“一定要找到陽公麼?”王婆婆旁邊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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