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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箏鬆開風筵，從他身上起來，坐在沙發邊緣，彎腰撿起地上的應急照明燈，無縫銜接的問：“這東西是什麼，你見過嗎？”
風筵：“……”
風筵緩了兩口氣，撐著沙發坐起來，拿了一個靠枕抱著。
“沒見過，你說電量突然間就掉到百分之十了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確定你出門充電了？”
初箏一兇：“我記憶很好。”
風筵做個打住的手勢：“這肯定是厲晟讓人送來的……他現在看到的是什麼？”
初箏懶得說，直接將畫面調給風筵看。
因為東西掉在桌子地上，幾乎全部視線都擋住了，所以沒什麼畫面。
不過那聲音太過於不可描述。
風筵聽得面紅耳赤，讓初箏趕緊關掉。
初箏認真徵詢意見：“我在網上找的，說是精修珍藏版，不好聽嗎？”
風筵：“……”
-
停電持續將近一個小時，雖然停了電，不過應急照明都在，大家純聊天，也沒造成太大的混亂。
來電之後，厲晟親自給大家道歉，之後又是歌舞昇平。
風筵一直待在房間沒出去，厲晟半個小時後過來敲門。
“風總，實在是抱歉，出了這樣的意外。”厲晟態度還挺誠懇：“讓風總見笑了。”
初箏彷彿從風筵臉上看出‘知道見笑你還來丟臉’幾個大字。
不過風筵並沒那麼說：“厲總連備用電源都已經買不起了？”
“意外意外。”厲晟往房間裡面看：“風總的女伴可有受到驚嚇？”
“你希望她受到什麼驚嚇？”
厲晟笑道：“那麼漂亮的女孩子，當然希望她好好的。這還是風總第一次帶出來的女孩子……”
初箏好端端的站在房間裡，神情冷漠的看著，厲晟目光微不可查的閃了閃，和風筵寒暄兩句才離開。
厲晟下了樓，旁邊有人過來，跟在厲晟後面。
厲晟望著前方：“她好端端的站著，什麼事都沒有。”
“不應該啊，不管她是什麼機器人，都不可能好好的……”後面那人疑惑不已。
“我親眼看見的。”
“厲總……如果是這樣，那只有一個可能。”
“什麼？”
“她不是機器人。”那人道：“她是人。”
“……”
人？
可是之前查到的資料顯示，她不是伴侶機器人嗎？
“那個資料……並沒有照片，也許不是她？”
厲晟：“她不可能是人。”
他有種直覺，那個女孩子，絕對不會是人，而且說不定是個意外驚喜。
厲晟眸子微眯：“你確定你的東西沒有失效？”
“厲總，不可能會失效，我來的時候還測試過。”那人拍著胸脯保證。
那是哪裡有問題？
厲晟想到剛才自己聽見的東西，臉色不由得有些詭異。
他們也真是有精力……等等！如果她不是人，那他聽見的那些是真的嗎？
厲晟立即叫人過來：“把這個音訊拿去查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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