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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……算了。”塗廖眯了眯眼,“都聰明也不見得是好事,你還是蠢點好。”
鍾遲津微微偏頭,以為也許這位塗先生因為自己這種‘蠢人’幸運得了他的作品而不開心,畢竟無論哪個領域的藝術家都有怪癖。
“你很火?”塗廖歇了會又問。
“還行。”鍾遲津猶豫道。
“我看不火,完全沒聽說過。”
“那便不火。”和外行爭論並無意義,何況塗先生是她學長。
“什麼時候開演唱會?”塗廖又用那種上下打量的眼神看著鍾遲津,“我一定會去看。”
鍾遲津:“……暫時還未定下。”不知為何,他總覺得塗先生口中的‘一定會去看’意思似乎和他理解中的有出入。
計天傑和姜葉一人抱著酒罈,一人拿著四個酒碗過來。
酒罈還未開封,隨著他們靠近,已然聞到淡淡的清冽香氣。
塗廖將酒罈開封,倒滿四碗,暗紅色的酒在土色陶碗中顯得質樸又妖嬈。
“試試好不好喝。”塗廖第一碗遞給了姜葉。
自己釀得酒似乎總比外面賣的要多一絲味道,幾人捧著酒碗將一大壇喝完,也算盡興。
……
“我喝了酒,不能送你們回去,讓司機送你們。”塗廖指了指自己的車,裡面已經有家裡的司機坐在駕駛座上。
“多謝塗先生招待。”臨走前鍾遲津客氣道謝。
“不必。”塗廖淡淡看了他一眼,“多讀點書。”
姜葉無奈拉過鍾遲津:“學長,你喝醉了,我們先走了。”
三人依然是來之前的座位,只不過這次開車的人不再是塗廖。
都喝了不少酒,車內甚至也沾染了一些葡萄酒香,計天傑一上車便開始打瞌睡,後排鍾遲津目前倒還算清醒,至少還能說話。
“塗先生是……你的直系學長?”這個問題困惑了鍾遲津一整天,現在直接問了出來。
“不是,我是金融系學生,學長是理論物理學的博士生。”
姜葉當年在a大生活的很窘迫,因為薑母是英語老師,或許受到某些文章的影響,她信奉成年之後便要獨立,高中無法出去掙生活費,大學後便徹底貫徹這一想法,不再給姜葉生活費。
若是隻吃飯買些生活用品,平常週末出去兼職,噹噹家教倒也勉強應付。但姜葉不但要兼顧自己的學習,還想要自由。她想要學很多東西,她想去學表演,只是無人領進門,在外圍徘徊好幾年。
可以說大學前兩年過得很艱辛,失眠的毛病也是那時候落下來。
為了支撐自己的開銷,姜葉什麼都幹。因為學校離市區遠,所以平時本校內的錢最好掙,代課或者代寫是最方便快捷的一種渠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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