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 文藝覺得這麼翻譯好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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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第五夏對樓尚兩次道歉,做出的回應。
樓尚壓根就不瞭解第五夏極簡主義的說話方式,也有可能他把“沒娃娃”聽成了“美娃娃”。
更有可能是,仍未完全消退的高燒,影響了樓尚的判斷。
樓尚繼續回憶兒時的美好:“小夏她傻傻愣愣的,她在自己三歲的那一天和我說:‘哥哥,夏夏沒有錢,所以做了一個生日項鍊給你’。”
一個三歲小孩說俏皮話的語氣,從樓尚大師的嘴裡說出來,很是有些奇怪,但樓尚卻渾然不覺:
“她那麼小小的一個姑娘,竟然以為生日禮物,是過生日的人要送出去的,只有送了禮物,她才能吃蛋糕,她是不是特別可愛?”
樓尚用已經在燎原的期待看向了第五夏,這眼神再一次讓第五夏感到很不舒服。
她一點都不覺得,樓尚的話裡話外,人也好,事也好,有任何能一絲夠被稱為可愛的地方。
一個人,為什麼要回憶過往?
年少時的自己,又有什麼好回憶的?
三歲?生日?禮物?
一個三歲的小孩能記得什麼?
如果可以,第五夏希望自己的記憶可以從十三歲自立開始的。
那樣的話,她說不定,也能在沒有文藝照耀之前,就擁有一絲內心的光亮。
哪怕僅僅只是曾經擁有,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?
很不幸,第五夏的記憶,始於四歲。
始於一個開不了門的房間,和一個死去的女人。
從有回應,到沒有回應。
從有溫度,到沒有溫度。
從縫隙裡面透進來的一絲光亮,到伸手不見五指。
是真正的死亡,不是熱死了、渴死了、氣死了的那一種死法。
整整六個小時的時間,像六個世紀那麼漫長。
那個死去的女人,好像是她的媽媽,第五夏記得自己曾經歇斯底里的哭喊,卻不記得自己到底喊了什麼。
那是無止境的黑暗,從現實,黑到了心靈的最深處。
沒有人會願意擁有這樣的一段記憶。
更不會有人願意被時刻提起。
樓尚眼裡的足以燎原的光亮,深深刺傷了第五夏。
她已經說得這麼明白,她從來不曾擁有過一個娃娃。
她成長在一個不配擁有娃娃的童年,為什麼還有人想要強迫她追憶往昔?
呵呵。
第五。
一個稀有的姓氏。
呵呵。
夏。
一個好聽的名字。
可惜,她,Sommer Diwu,一個擁有德文名字,成長於沒落威士忌家族的女孩。
Sommer Diwu和第五夏之間,只存在一個關係——
文藝覺得這麼翻譯好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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