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韜光那個養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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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個字，揉成團，扔去冷夜桌子上。

先生可是收了錢，答應要嚴格教學的，自然不可能對他們放鬆，孟曉晚也只能偷偷摸摸的。

扔過去後，冷夜一臉不解地看著她。

孟曉晚指了指紙團，示意他開啟。

冷夜開啟來，只見上面寫著幾個字：“小哥哥，你能不晃腦袋嗎？我快憋不住笑了。”

不過這個木頭人不知變通，只是衝著孟曉晚點點頭，接著再念書就沒晃腦袋。

孟曉晚翻了個白眼，又扔了一個過去：“姐生氣了，你就不能這麼跟我聊聊天？”

冷夜看了之後，指了指他面前的白紙，孟曉晚點點頭。

他也學著孟曉晚，寫了揉成團扔給她。

上面寫著：“姐，別生氣，等學完了，你想玩啥，我陪你。”

孟曉晚捂著嘴笑起來，別說，木訥歸木訥，提點一下還是挺開竅的。

“咳咳！”先生咳嗽了兩聲，孟曉晚趕緊坐好。

“我說，孟小姐，孟老爺可是花了大價錢請我來教學，你為何不好好學啊？”

孟曉晚翻了個白眼：“說了你也不懂，道德經，三字經這些玩意兒在俺們那旮沓，都是淘汰了的東西，課外瞭解瞭解就好。”

“嘶！”先生有些不服氣。“那你學了什麼？老夫倒是想聽聽。”

孟曉晚扳著手指頭數給他看：“語文，數學，英語，生物，地理，政治，歷史，這些是文科生，理科生的有化學……”

“行了行了！”先生連連擺手，拿出了戒尺。“胡說八道，你說的這些，老夫聞所未聞，見過未見！”

“孟小姐，你可得認真點！孟老爺說了，你是個頑劣的性子，若是不服管教，讓老夫儘管使手段，這戒尺的滋味，你肯定不想嘗！”

孟曉晚吐了吐舌：“知道了！”

要是讓別人知道她十八九歲了，還在因為讀書讓人打手心，面子還要不要了？

可是，她一個大學生，學這些幹嘛使啊？

“先生！”孟曉晚舉起了手。

先生很是無奈：“你又想作什麼妖？”

“方才你說那些你沒聽過，那可否讓曉晚展示一下？”孟曉晚問道。“不知者無罪，等你見識過了，就知道我為何不學這些個三字經了！”

“你……”先生走了過來。“且先不論你說的那些到底是什麼，有無作用，你這句不知者無罪，便是對先生不敬，把手掌伸出來！”

“不讓你見識見識戒尺的威力，你就不想讓我見識別的了！”

孟曉晚皺緊了眉頭：“學術在於探討，你不知道的，我主動教你，你不感激，還要打我，先生這是什麼道理？”

“果然頑劣！”先生氣得鬍鬚都在抖。“伸手出來！”

“先生！”冷夜站了起來，同時伸手出來。“晚晚是女孩子，要不你打我吧？學生願代為受過！”

“你坐下！”先生道。“冷夜，你是個好學生，先生不是不分是非的人，況且，你這般袒護，是害了她！”

“你說說，教學三天了，孟小姐啥都記不住也就算了，那字還是寫得歪歪扭扭，成何體統？”

“老夫收了孟老爺的銀子，自然是要負責！如今不打，將來就晚了！”

“打就打！”孟曉晚不服氣地站了起來。“冷夜你坐下！”

接著她伸了手出來：“但是先生，你記住了，哪怕是你打了我，我堅持自己沒錯！”

“你！”先生沒再說什麼，拿著戒尺打了上去。

好在先生也擔心得罪了孟翁，而且孟曉晚也才十歲，打壞了她擔不起這個責任，所以不是很用力。

一連打了十下，疼歸疼，卻沒有腫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