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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的人,就一定是我們的人。”
皇上不置可否道:“最初朕也不敢相信。因為你與雲宗對朝中之人來說,沒有任何威脅。唯一能讓人忌憚的,就是你嫡長孫的身份。”
蕭練思索道:“當初會在意我嫡長孫身份的,就只有想與我父王一爭高下的蕭雲英,所以您懷疑他?”
皇上點點頭:“是,朕當時懷疑他。但他確實毫不知情。”
“毫不知情?”一直以來,蕭練都以為自己在北魏遇襲正是蕭子良的手筆。
“你不相信?”
“除了他,還有別人想害我?”
“這也正是朕當時奇怪的。但云英他對你在北魏遇害一事的確毫不知情。”
說道此處,蕭練想起一事:“如此說來,我出使雍州之時,曾有一隊北魏刺客刺殺我於郢州江上。當初刺客沒有得手,孫兒臣曾以為這是二叔設計,想讓三叔揹負上刺殺兒臣的罪名。”
皇上笑了笑:“勾結外敵,謀害宗親?雲英他沒有那麼蠢。雲長更不會。雲英雖然與雲喬不和,一心想與雲喬一較高下,一爭那太子之位,但云英不至於是非不分到勾結外敵。這不是單純的黨羽之爭,朕很早之前就與何子季認為朝中有一股暗勢力在湧動。”
“所以您讓我暗查不讓事情鬧大。還能借此敲打二王叔?”
“其實朕一直以來對此並無頭緒。朕一直擔心這背後之人是雲端。此事也算是蕭道賜自己先露了馬腳,若不是他心急引你們去驚馬槽,朕沒那麼快查到。”
這便是帝王家的悲哀了,至少在蕭練看來,蕭雲端並不是奸佞之輩,可惜在皇室,手握大權就是一條原罪。皇上如此喜歡自己,也正是因為自己從來對皇位夠不成威脅。
蕭練面前的魚竿又動了動,蕭練隨意地將魚竿從水裡拉了起來,魚竿另一端的魚餌已經被咬沒了。“老頭子,我們之前可是打過賭的,若是我能爭得太子之位,你便不動阿英。”
皇上的眉毛挑了挑:“朕自然記得。”
蕭練將魚竿插進土裡:“您可別食言。”
蕭練走後,朱壽趕緊走了過來,抱起那滿滿一桶魚,笑嘻嘻地看著皇上:“皇上,您對南郡王爺那真是好。”
“哦?朕不是一直挺喜歡這孩子的嗎?”
朱壽低眉順眼地說道:“現在比以前更好了。”
“這孩子也跟以前不一樣了。你看出來了沒?”
朱壽認真的想了想:“的確是瘦了些。”
皇上笑道:“你這個老東西,到底是狡猾,不肯跟朕說實話。”
朱壽慌張道:“皇上,老臣哪敢欺君啊。”
皇上眉頭一挑:“你是不敢。但你敢把朕要賜死南郡王妃的訊息透露給芙琳。”
這下朱壽是真慌了,那一桶子魚都差點沒抱住,“撲通”一聲跪在地上:“皇上,老奴……”
朱壽原本想說“老奴冤枉”,但皇上冷眼一掃。朱壽驚出一身冷汗,頭腦也清醒了些。朱壽伴在皇上身邊,深知皇上性子,強行狡辯只怕立時就會被皇上刺個死罪。
那日蕭諶食盒子裡,送給何婧英的金絲血燕便是他準備的。裡面放了什麼他當然清清楚楚。所以他刻意出現在蕭芙琳的面前,當蕭芙琳問皇上是否有給人什麼賞賜的時候,朱壽回答說沒有。
是以此時,一句“老奴冤枉”從朱壽嘴裡說出來就變成了:“老奴不冤。”
皇上輕輕抬了抬眉毛:“不冤?”
朱壽舌頭打了結,苦著一張臉說道:“冤……不,不冤……老奴什麼都沒對長城公主說過。”
“你若是直接說了,難道還有命跪在朕的面前?”
就在朱壽以為皇上會對他發落的時候,皇上又輕飄飄地將話題略過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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