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半閒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第一百八十八章 天壇祭祖,鳳棲南枝,沈半閒,叢書網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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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日之後,天壇祭祖如期舉行。雖然只有短短兩日時間,但整個儀程仍然是一絲不苟,盛大又肅穆,是大齊開國以來,自太祖登基後,最為盛大的一次儀奠。
言執禮今日天不亮便起,沐浴更衣,又去院子裡逮了自家大公雞,將大公雞五花大綁放於案前,以露水淨其羽,以香粉除其味,又置於案前焚香祝禱一個時辰,自己對著大公雞三拜九叩後,再親自用一個綁了紅綢的盤子端到了天壇。
這也許是史上死得最有尊嚴的一隻雞。蕭練如是想。
蕭練因嫡長孫的身份,捧爵立於皇上之後,蕭練身後是蕭子懋,緊跟著再是蕭子良。在祖宗面前,勢力什麼的並不重要,出生才是最重要的。為此蕭子良的臉色一直不怎麼好看。
東南二壇,分別是蕭子敬為東獻官,蕭子倫為南獻官。主壇下,百官由蕭子卿帶領立於東側,女眷由範貴妃帶領立於西側。
蕭芙琳站在何婧英的前面,悄悄回頭問何婧英道:“你知道這兩日朝中大臣都在議論什麼嗎?”
何婧英輕輕搖了搖頭。
蕭芙琳說道:“朝中大臣都在說蕭法身繼承太子之位的事情。我那大侄子在殿中跪了一晚,老臣都說法身有先太子的仁義風骨。他這麼跪一晚,倒是比竟陵王掃了幾年佛堂都還有效果。”
何婧英莞爾道:“這是好事。”
蕭芙琳冷冷地說道:“對他來說是好事,對你來說卻未必。”
“此話怎講?”
蕭芙琳不屑地問道:“我那大侄子有沒有對那王家姑娘動心思?”
何婧英:“啊?應該沒有吧。”
蕭芙琳滿臉的憤懣:“你被軟禁的時候我去看過幾次,那王家姑娘可是個狐媚子,日日在書房門前與法身敘話。這種事情,一個巴掌拍不響的,定是我那大侄子動了歪心思。”
何婧英:“額,應該不是這樣的。”
蕭芙琳恨鐵不成鋼地盯了何婧英一眼:“我說侄兒媳婦兒,你就長點心吧。王家哪還能有好人?”
何婧英輕輕咳了一聲:“我覺得太子妃挺好的。”
蕭芙琳知道自己失言,臉色微微一紅:“太子妃那是例外,她是王家一股清流,還能人人與她一樣了?你們府裡住的那姑娘可是太常王慈之女。王慈是個什麼角色?能讓她的女兒做妾?還把未成婚的女兒送到別的男人的府上居住,王慈他不要面子了?”
“我覺得王姑娘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“王姑娘不是,但是王慈是。以前法身聲望不夠的時候,王慈也許只是想把女兒送來平衡一下朝中勢力。但現在法身的勢頭就要蓋過我二哥了,這麼大塊肥肉,王慈難道放在嘴邊也不吃?”
“就算如此,我也相信法身。”
“姑奶奶,你醒醒吧你。這事由得他做主?”蕭芙琳一急,說話的聲音便大了些,前方扔來一團東西,正好砸在蕭芙琳的頭上。蕭芙琳正欲發作,一看砸到自己的那方絲帕,就低下了頭不敢出聲了。
何婧英再一看那絲帕。那絲帕是範貴妃的絲帕,絲帕中還包了一塊小酥餅。小酥餅砸在蕭芙琳頭上,摔得有些碎了,餅皮落了些渣在外面。
祭祖大典上還在袖中私藏酥餅的貴妃,範貴妃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。
祭祀儀典程式繁雜,到了中午日頭越來越毒。百官的額頭上都微微出了汗。祭祀之時,祝詞未完,百官只能任由汗水從額頭上滴落下來,也不敢擦拭。
站立於主壇上的,皇上、蕭練、蕭子懋、蕭子良四人,更是汗如雨下。
言執禮唸了兩個時辰,仍然聲如洪鐘,感情真摯且飽滿。祝詞唸完,言執禮拖長了聲音唱道:“獻爵!”
唱畢,皇上輕抬腳步拾級而上,方才邁出第一步,便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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