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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”
她噎的半晌不知道說什麼,又突然發現屋裡伺候的人都被打發了出去,晏歸瀾又挨的離她很近,她突然覺得有點危險,伸手就想接過杯盞,有氣無力地道:“不麻煩世子,我自己來…”
晏歸瀾單手輕鬆握住她的兩隻手腕,慢慢壓過頭頂:“現在倒知道我叫世子了,方才叫我什麼?”
這個動作讓沈嘉魚不自覺地往後仰倒,身姿被凸顯的越發聘婷美妙,他本是無意,但低頭一眼瞧過,不自覺就想到她坐在他身上時候的樣子,一些觸感也被連帶著喚醒了。
他不覺抿了抿唇,這才鬆開手,把手裡的醒酒湯喂在她唇邊,沈嘉魚一臉彆扭地低頭喝了,他見她一臉疲乏,終於放過她,理了理常服起身,撂下一句:“明天早上來尋我。”
沈嘉魚費解又不樂意:“世子有什麼事?”
晏歸瀾淡淡瞥了她一眼:“今天是上元節,我本打算祭拜亡母的,誰知你突然衝進來…”
他雖然沒說完,但沈嘉魚還是給鬧了個面紅耳赤,這事兒她確實理虧,忙答應道:“成,我明日一早就去尋世子。”
晏歸瀾這才滿意地退了出去。
沒過一會兒,沈燕樂又來瞧她,沈嘉魚今晚上已經給鬧的筋疲力盡,沒說幾句話又沉沉睡了過去,第二天早上頂著一頭飛毛,捂著快要炸開的腦袋醒過來,琢玉邊給她梳頭邊道:“三娘子,外面下雪了呢,要不你別出門了吧?”
“都快開春了,居然這時候下雪。”沈嘉魚扭頭看了眼窗外瑩白的雪光,慢慢搖頭:“算了,都答應人家了。“
她自小怕冷,也不管什麼好看不好看了,裹了件厚棉襖才敢出門,想了想又吩咐道:“對了,你再給我三叔去信一封,問問現在情勢如何了。”
琢玉點了點頭,幫她撐起傘出了客院,她以為自己走得夠早,沒想到晏歸瀾已經單手撐傘,長身玉立在雪中等著,無須任何綴飾,便已經好看的詩詞難賦。
只是沈嘉魚想到昨晚上的烏龍,表情不自然地離他遠了點,招呼道:“世子,早啊。”
晏歸瀾眯了眯眼:“你離我這麼遠做什麼?”他不等她回話,便伸手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傘下:“過來。”
沈嘉魚對自己這個酒後調戲世子的毛病很是頭疼,她一臉憂心忡忡:“這不是怕我又獸性大發嗎。”
晏歸瀾:“…”
她忍不住牢騷了句:“昨天喝多了酒是我的不對,但世子也該奮力反抗啊,你這樣很容易讓我鑄成大錯的。”
他忍俊不禁:“我向你保證,若是你再獸性…大發,我會…奮力反抗的,不讓你得逞的。”要是反抗不成,就只能任由她為所欲為了。
沈嘉魚沒啥信心地點了點頭,暗暗在心裡發誓以後打死也不喝酒了,連醪糟她都不喝了!
兩人並肩往昨日的祠堂走,晏歸瀾進去之後便捻了三炷香,對著排位彎下腰,沈嘉魚想到亡母,心裡一嘆,也恭恭敬敬地跪在蒲團上磕了三個頭,安慰晏歸瀾:“世子也別太傷心了,你阿孃肯定每天晚上趁你睡著的時候,飄在你身上看著你呢。”
晏歸瀾:“…多謝。”
沈嘉魚見他表情不對,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:“我阿孃臨去之前就是這麼跟我說的,她原話沒那麼駭人,只是我說的不好…”
晏歸瀾幽幽地看了她一眼,忍不住發散思維,想到她和他以後睡在一張床上,那麼床頭肯定會飄著兩個人…
他默然地想了會兒,下人取了鎏金篆刻著往生咒的紙盆和紙錢來,他燃火之後慢慢燒了,沈嘉魚也跟著燒了幾張,見他神色平靜,這才猶豫著問道:“今日是蕭夫人忌辰,晏國公…不來嗎?”
晏歸瀾的母親是蘭陵蕭氏的嫡長女,這出身已經比公主還貴重了,更難得的是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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