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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的,連忙蹲下去撿,手上卻被倒黴地割了道釦子。
晏歸瀾收了調弄之色,伸手握住她被割了道口子的手,先是輕輕吹了吹,然後皺眉幫她擦著血跡:“怎麼不叫下人來撿,傷了手豈是好玩的?”
熱熱的氣流拂過手背,讓她表情都不對起來,僵在原地不能動彈。
他見她不回話,似有所感地往窗外瞧了眼,動作不停,神色卻冷下來,握住她的雙肩,幾乎把她拉進自己懷裡:“老二就這般讓你神不守舍?”
她倒是長本事了,昨夜才拒了他,轉頭又和老二橋下相見。
兩人此時離得極近,她的手腕還被他拿捏在手裡,整個人差點貼在他身上,這場景誰瞧見了都得誤會,她可不想這時候把晏星流招惹來。她隨口敷衍道:“沒有的事,世子先鬆開我。”
晏歸瀾豈能讓她如願?他瞥了眼她緊張的神色,認真給她上好藥粉,又猝不及防地在她食指輕咬了口,舌尖頗為曖昧地掃了過去:“表妹當真無事?”
沈嘉魚手腕一顫,用了大力避開他,忍無可忍地抽回手:“豈有此理,你…!”
這番動靜可就太大了,晏星流本來還在問玉瓶的事,一下子聽出不對來,一把掀開珠簾,大步進了側間,隨即皺起眉:“長兄?沈表妹?你們在做什麼?”側間又不大,這兩人躲在這般逼仄的地方做什麼?
沈嘉魚只覺得頭大如鬥,抬高了聲音怒道:“世子!”
晏歸瀾是最氣定神閒的一個,他甚至還衝著她繾綣一笑:“生分,叫什麼世子?往常不都叫我美人哥哥的嗎?”
他一句話堵的沈嘉魚暫時失去語言能力,這才抬起頭看著越發冷冽的晏星流,神色便沒那麼客氣了:“我做什麼你沒有資格過問,老二,你身為晏府次子,什麼事當做什麼事不當做,應該不用我這個做兄長的教你了吧?”老二接近這小東西的動機不純,他豈會看不出來?偏偏她還無知無覺往坑裡走。
晏星流自然聽出他話中深意,只是沒想到他居然對沈嘉魚這般上心,他眉目冷厲地掃過兩人交握的手,手腕一動,又忍了下來:“我自然知道自己該做不該做的,但是兄長知道自己當做什麼嗎?”
晏歸瀾淡然道:“第二遍,你沒資格過問,拿上你的卷宗出去。”
晏星流收緊五指,片刻後才恢復那張死人臉,竟真的一言不發地轉身走了。
沈嘉魚終於回過神來,跳起來一把拍開他的手,口不擇言地道:“美人哥哥個鬼!你和晏星流要打擂臺便打,好端端地拿我作筏是何道理,關我什麼事啊!”
“這麼說你昨日深夜是不曾見過他了?”沈嘉魚語塞,他眉眼沉了沉,那三春桃花的荷包再一次在他眼前不住晃悠,他眯了眯眼,表情冷淡:“你不是特意趕來向我示好的嗎?連配合都不會,如何示好於人?”
“你…”沈嘉魚氣焰一下子癟了:“你究竟想要做什麼?”
她放緩了聲音,竟也沒讓他高興多少。晏歸瀾環住她的腰,兩人此時真正是親密無間的緊緊挨著,他聲音極盡纏綿,貼著她耳朵:“教你樁事。”
他勾起她的下巴,迫她抬頭瞧著自己,兩人的臉甚至微微蹭了蹭:“下回再來討好的時候,記得自己主動些,我不喜那一動不動的,這樣木訥,竟還不如一年前靈動,如何引得我死心塌地為你做事?”
沈嘉魚當然不會以為他這般是答應了,她甚至能覺出他動作和聲音裡的冷意和輕嘲,所以她的回答是照著胸口給了他一拳,踹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!
……
沈嘉魚回去之後心下仍是憤憤,連著踹翻了兩個胡床,晏歸瀾要是直言拒絕她也不會多說,再想辦法就是了,但他拒絕就好端端拒絕吧,這般又是撩撥又是嘲諷,時而柔情蜜意時而不鹹不淡,他究竟是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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