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屁,然後他把她放在自己腿上:“想知道昨晚上是怎麼回事?”
沈嘉魚被捏的輕叫了聲,顧不上回答,胡亂點了點頭。他咬了口她的耳尖,掐著她的細腰緊緊貼向自己身子:“那便讓你好生感受感受。”
沈嘉魚腦筋一時沒轉過來,還在想尿床怎麼感受呢,冷不丁覺察到有個滾燙挺立的東西頂著自己,她瞠大眼睛半晌,這才終於反應過來,慌忙推開他要跳下來:“世子,你放開我!”
晏歸瀾整了整玉青色繡寶相花的襴袍,似笑非笑地斜睨她一眼:“現在知道昨晚上是怎麼回事了吧?”
沈嘉魚苦兮兮地點了點頭:“難怪我昨天晚上沒聞見怪味呢…”
業朝風氣開放的讓人咋舌,姑娘哪有真正的白紙,就算是世家閨秀閨房裡都會藏著一本春宮呢,她這種成天在外東遊西逛的,當然更是看了好幾本不良書籍。
晏歸瀾明明是做春夢…然後才溼了褲子,她居然以為人家尿床,她都不知道哪點更不好意思了!小臉登時紅做一片。
還敢胡說八道?晏歸瀾自然沒鬆開她,反而變本加厲地□□著她敏感的耳尖:“那你不妨再猜猜,我昨晚上夢見了什麼?”
不要臉,居然讓人猜這事,誰知道他夢見哪個女人了!沈嘉魚耷拉著眼皮看了他一眼,一時沒掙脫開,沒好氣地道:“我怎麼知道!”
晏歸瀾偏頭笑了笑:“給你個提示,我昨夜夢見你了。”他唇角挑的更高:“你知道我夢見咱們在做何事嗎?”
沈嘉魚被他引著,情不自禁地往深處想,想的連脖頸都跟著一併紅了:“世子,食不言寢不語!你該用早膳了!”
晏歸瀾見她快要被惹急了,這才慢慢地鬆開她。沈嘉魚坐回胡床上,恍恍惚惚都覺著屁屁還在被一個灼熱駭人的東西頂著,早飯都吃的心不在焉。
用完早膳,晏歸瀾給她臉上細細上好了藥,他正準備問她件要事,外面的管事報道:“世子,外面有個自稱沈三的人求見您,您看您要不要見他?”
沈嘉魚一聽就懂,小聲道:“是三叔。”
晏歸瀾衝著外面略一頷首,不過半柱香的功夫,管事就領了個高大英挺的男子進來,沈嘉魚忙迎上去:“三叔,你怎麼過來了?你現在的身份不能隨意走動啊。”
沈至齊摸了摸她的頭髮,瞧見她和晏歸瀾待在一處,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,他先向晏歸瀾行了一禮,認真道過謝,又低頭打量著她的臉:“怎麼傷成這個樣子?”
沈嘉魚想到昨天那事兒還給噁心的不清,心頭都蒙上一層陰翳,憤憤呸了聲:“還不是有奸人陷害!”
沈至齊嘆了口氣:“京城多事,你和燕樂都在外呆慣了,哪裡有應付這些的手段心機?”他也不賣關子,直言道:“你祖父近來又開始咳嗽,正好我手頭的事兒辦完了,打算折返回西北,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?”
他看了眼面色微沉的晏歸瀾,繼續道:“燕樂已經答應去西北照看祖父了,嘉魚你呢?”其實沈家祖父的身體倒還硬朗,只是他憐惜兩個小的親爹不疼後孃狠毒,所以想接回西北就近照料。
要是往常,沈嘉魚肯定一口就答應了,她本來就不喜歡京城人多口雜,每個人都長了副算計心腸,可是如今…她神情迷茫地看了眼晏歸瀾,一時也答不上來。
晏歸瀾不動聲色地放下茶盞:“自然不行。”他指尖點了點桌案:“我打算帶嘉魚去兗州。”
他並不是臨時起意,昨天那事兒一出,他就有意把人帶在身邊了。
沈嘉魚滿面錯愕,他又衝沈至齊笑了笑:“若上護國身子真的有礙,嘉魚又不通醫術,硬把她叫去了也於事無補,我倒是認識幾個國手名醫,可以派去隨沈三郎君一同回西北。”
沈至齊不卑不亢:“世子,嘉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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