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貞嘉公主沒想到一轉眼就有了說法,眼底一愕,沉聲道:“金刀乃是成親要用的吉器,豈能容你說換就換!”
沈嘉魚抽出腰間五寸來長的玉刀:“玉乃石中君子,傳聞周天子一向崇玉器而厭金器,如今我父親以周禮迎娶長公主,這柄專門鍛造的玉刀豈不是正應景?”
她說完眨了眨眼,一派無辜地問過來:“況且這玉刀乃是我生辰時父親所贈,也算是吉器了,所以我今日特地帶了它出來,幫父親行對席之禮,哪裡有不妥之處?”
沈至修本來被挑唆的頗為不滿,但聽了這話臉色卻和緩下來,目光溫緩的看向女兒,覺著這孩子懂事周全不少。
算上昨天請大夫那事,貞嘉公主沒想到居然被一小輩連著下了兩回臉,也顧不得身份了:“沈三娘子好伶俐的口齒…”
她話才出口一半,那邊定安長公主已在上首西席緩緩出聲:“貞嘉,吉時已到,再說這孩子說的也沒錯,對席用金刀,本就不妥…”
定安長公主豔麗雍華,沒想到聲音竟頗是溫柔,裡面似乎含著似水柔情,引得沈嘉魚多看了她幾眼。
貞嘉公主以她為尊,被這般一喝,也不好再繼續生事,還不得不忍氣致歉:“長姐說的是,是我的思慮疏忽,倒不及這孩子周全了。”
她故意說這話是想讓沈嘉魚主動解圍,沒想到沈嘉魚自顧自地坐下了,心下暗怒,也只能老實坐了回去。
沈嘉魚和沈燕樂各取出腰間玉刀,割下同一牲畜之肉分別奉給沈至修和定安長公主,長公主伸手接肉的時候抬了抬眼皮,若有所思地瞧她一眼,接著禮官報唱,引著兩位新人拜了旺盛子嗣的黑豬,然後才引著新人進入洞房。
屋裡頭沈至修神色客氣卻生疏,定安長公主溫柔而冷淡,兩人渾然不似才新婚的男女,等沈至修走了,定安才喚來了貞嘉,不悅問道:“誰讓你今日擅自做主,和沈家女兒為難的?”
貞嘉還有些憋氣:“長姐,她挑昨日請了大夫來,不是存心要尋你晦氣嗎?我若不替你制住了她,難道由得她尋釁滋事?!沈至修也是前後不一,當初娶你之前是怎麼說的?今日竟不發一言!”
定安皺起娥眉,不耐道:“不過是女兒而已,不日我將她打發出嫁了便是,你切莫再橫生枝節。”她說完隨意攏了攏身上吉服,神情輕蔑:“我與沈至修的婚事,不過各取所需罷了,本就不指望他什麼。”
她面上漸漸有幾分思量:“倒是沈燕樂這個嫡子得好生留心著…”
……
沈嘉魚又不是傻子,早就猜出自己被人坑了一把,所以主持完同牢之禮就下了高臺,她忽的覺著有人在瞧自己,她順著視線看過去,發現昨天見的那位晏二郎君正瞧著自己,他是第一次見沈嘉魚正臉,一看之下難免有些動人。
她提了小心,不弄清楚不肯罷休,便大步順著目光傳來的地方走過去,主動問道:“晏二郎君?”
晏星流終於抬起眼皮,稍微側了側身,讓出旁邊的位子來,只是目光仍不離她面容,神情竟有些複雜,似乎被觸動了什麼記憶。
沈嘉魚見他會錯了意,正好她不想去前面坐著,乾脆將錯就錯地在空位上坐下,拿出主人的款兒招呼道:“晏二郎君吃的怎麼樣啊?方才看我做什麼?可是下人招待不周?”
她才落座,就有不少相熟的朋友前來敬酒,她今天打了個漂亮仗,貞嘉公主等人又已經走了,她心裡高興,難免多喝了幾杯。
晏星流終於紆尊降貴般的開了口:“你名諱嘉魚?”他沒等她回答,若有所思地頷首:“不錯。”
性子靈動,皮相更是絕佳,難怪能讓他兄長多瞧幾眼,更何況這臉還像…
沈嘉魚見他這高貴冷豔的樣子有點不開心,撇了撇嘴:“嗯,謝謝,我也覺著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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