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存了幾分幻影,也不會真的做什麼,可是沈嘉魚卻設計把她從府裡調出,她竟默默候在他身邊都不成了,這讓她如何不恨?!
她說的話真真假假,沈嘉魚寫的那些書信自是偽造的,可沈嘉魚表情奇異地收了孃家三叔的東西,她卻是親眼瞧見的,也由此推斷夫人對世子有二心,她以這件事給自己洗腦,久而久之竟真覺得除掉夫人就是捍衛世子了,因此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至極。
晏歸瀾的反應讓她大失所望,他連瞧都不瞧書信一眼,面色沉凝地問她:“還有呢?”
衛留雲隱隱失望,低眸道:“夫人還約定了今晚要和裴世子私會,若是您不信,回去一瞧便知。”
晏歸瀾神色陰戾,眼底像是浮滿了冰碴,他捏碎手裡茶盞,將手中碎片抵在衛留雲脖頸上:“裴驚蟄?”
衛留雲不明白他為何這麼問,她臉色刷白,強撐著道:“對,就是秦王世子,世子…回去一瞧便知。”
河道的事兒已經差不多料理完了,晏歸瀾直接把剩下的收尾交給言豫,自己騎快馬往城裡趕,從河道邊到城裡再快也得一個白天,他就算騎快馬也得晚上才能到。
衛留雲方才說的話他自然不信,但她既然這般說了,那邊必然會算計到他的小紈絝頭上。
衛留雲方才已然嚇得神魂俱碎,半晌才顫顫地扶著牆壁起身,她出屋之後很快翻身騎上馬,對著海平道:“我也要回城去看看,若旁人問起,你半個字都不準吐露!”她想看看沈嘉魚是如何被晏歸瀾唾棄的。
海平擔憂地看著她,眼底一片思慕悵然。
……
沈嘉魚一看見裴驚蟄就明白了:“世子設計引我過來的?”
此時月影迷濛,映著女孩的臉頰格外柔潤細膩,裴驚蟄低頭瞧了她一眼,覺得心裡的渴望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,他忙調開視線不敢再看:“瞪我做什麼?放心,在這兒你就是喊一聲外面的護衛也能聽見。”
沈嘉魚神色不悅:“裴世子別再做無聊之事了,我要走了,世子自便。”
裴驚蟄橫跨了一步,恰好擋在她身前,他哼了聲:“你嫌棄我不打緊,我不過是個牽線的,你先見見正人再說吧。”
沈嘉魚皺了皺眉,一轉頭看見個面白無鬚,身形佝僂的中年人從偏院的屋裡走了出來,中年人衝著沈嘉魚拱了拱手:“多日不見,世子夫人風采依舊啊。”他笑了笑,或許是習慣使然,笑裡總帶了幾分諂媚:“鄙姓蘇,夫人若是不棄,就喊我一聲蘇公公吧。”
沈嘉魚想了會兒,才想起來,這人好像是隨侍在皇長子身邊的太監,她對裴驚蟄和蘇公公有什麼事半點不感興趣,冷笑了一聲,轉身掉頭就走,可是蘇公公這時卻掏出一樣東西來,頓時讓她住了腳步。
那是一條形狀精緻的絡子,上面的羊脂玉佩幽幽散著柔和寶光——當年鄭氏在姐弟倆週歲的時候打了兩天,給姐弟倆分別配上,她對這佩飾再熟悉不過,冷冷問道:“這東西怎麼會在你手裡?”
蘇公公瞧了眼院裡的石桌,比了個請的手勢:“咱們坐下說。”
姐弟倆對這玉佩寶貝得緊,幾乎從不離身,沈燕樂的那條在他手裡,其中必有蹊蹺,沈嘉魚就是再不想也得問清楚:“怎麼回事?”
蘇公公給三人各倒了一盞茶,裴驚蟄自打蘇公公出現就一直很沉默,他此時不知出於什麼心思,居然直接把蘇公公遞給沈嘉魚的茶倒了,還眼含警告地看了眼蘇公公。
沈嘉魚心思煩亂,不曾注意,蘇公公又笑了笑,這才開口:“久聞夫人是敞亮人,咱們明人不說暗話,令弟在京裡犯了滔天大錯,他打死了一位皇親,這物件就是我在他被扣押之後取得的。”
他摸著手裡的白玉佩,悠悠嘆了聲:“不過皇上發了話,既然燕樂郎君是夫人的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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