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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這裡的人在家嗎?我最近聯絡不上他。”

“嗨,哪能不知道,那男孩子有顆紅痣是吧?惹眼得很,今天下午,就你來之前不久,我還看他開門收了快遞呢,當時我下來晾衣服看到了。”大叔上樓前還不忘感嘆一句,“真是年輕啊,還有空搞這些情情愛愛的,我大學時也在姑娘樓下等過一整晚,只要姑娘能變成老婆,那都不是事兒。”

傅落銀笑得更勉強了。

他的笑容如同一個劣質面具,連傅落銀自己都感覺到,隨著時間流逝,他慢慢地要維持不住這樣的表情了,像是灰白的牆皮一樣一寸寸剝落,分崩離析。

晚上十一點半,離十二點還有半個小時。

傅落銀終於動了動,俯身把花和請柬都放在了房門前。

月光灑下,精緻的禮盒上似乎也附著幾分落寞。

不要他的,他本來也不會再要,這八個小時是他一生中最卑微、最丟臉、最反常的八個小時,就算是林水程也不會知曉。

傅落銀轉身向停車場走去,順手把身上帶著的抗敏藥也一把拿出來,丟進了垃圾桶。

他緊緊抿著嘴,神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,依然強撐著冷漠的外殼,只是眼眶越來越紅。

晚上十一點四十分。

強力的藥效吞噬著林水程,林水程覺得呼吸困難、渾身疼痛,但是他怎麼也醒不過來,只能放任自己在夢境中沉淪。

首長跳上床,縮在他身邊,輕輕舔著他的手指。小灰貓也跳上床,不過它不靠近林水程,僅僅在他床頭打轉。

林水程又夢見了他的那個小院子,只是這一次不再是噩夢。

他夢見他們一家正常的樣子,他看見院子裡,楚時寒在和他爺爺說話,笑得很開心——儘管這場景並未存在過,但它在夢裡卻顯得無比和諧。

他看見他爺爺手裡的茶壺正在冒熱氣,林等在旁邊捏著作業本,想要鼓足勇氣上來問他。他甚至聽見他爺爺一字一句教他念詩:“夢裡不知身是客,一晌貪歡。”

他爺爺喜歡用那種誇張的語氣,抑揚頓挫地,時至今日林水程依然記得他念每一句詩的語氣,還有他總是忘記的那首詞。

“流水落花春去也——”

林水程醒來時,滿臉淚痕。

他胡亂抹了把臉起身,看了看日期,是他應該準備去參加蘇瑜媽媽的生日會的時候了——日期就在明天,所有賓客最好提前一天抵達人造島,也就是說,他今天就得出發。

他慢吞吞地下床洗漱,用冰涼的水洗了一把臉。

外邊傳來貓咪們嬉鬧的聲音,與此同時,他的門被人拍開了:“喂,你的東西被野貓叼走啦!有人嗎!”

林水程披了件衣服,開門往外看。

他門前放著一個精緻的禮盒,禮盒是開啟的,裡邊已經空空如也——附近三五米的地方灑落著花瓣,風輕輕地吹過,粉色的、細小的花瓣就在風中打著旋兒,如同風的精靈活了過來。因為地面乾淨,也沒什麼人踩踏,故而看起來還有一種別樣的美。

首長和小灰貓叼著一大捧花,一路叼一路掉,用爪子瘋狂撓著,用牙齒去咬,林水程抬頭去看時,小灰貓正在往樹上爬,嘴裡銜著的一大捧櫻花已經散了,中間眼看著還有一抹紅也要掉了下來,林水程伸手輕輕一摘,發現是一支玫瑰。

旁邊人看熱鬧,冬風裡,林水程穿著單衣和牛仔褲走了出來,伸手去把首長抱下來,從它嘴裡撈出永生花的殘骸;又拍拍手讓小灰貓走過來。

小灰貓不過來,林水程輕輕地叫他:“乖乖的,傅……傅落銀。”

小灰貓走了一圈,猶豫著向他走來,交出了剩下的花。

這是一個奇怪的場景:冬日的早晨,霧氣裡瀰漫著花香和粉色的花瓣,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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