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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有面子,宗室但凡懂事機警些,日後都不敢在細節處為難她。
第二日,開瑞帝為新封的淑慎郡主賜婚,郡駙馬乃是慶陽侯府的嫡幼子。
於老將軍什麼都不要,只求給孫女一個體面,皇上能不給嗎?而因著郡主的身份,又因著是皇帝賜婚,張氏對這門親事還算滿意。否則,若於真柔只是鎮國將軍府的大小姐,張氏估計得鬧騰一下。
婚期定在明年三月。這日子有些趕了。但既然是聖上賜婚,時間就得按照欽天監測算的時間來。
謝三開始折騰他的蘭芳園。要不是顧及了張氏的感受——張氏還不知道自己未來的兒媳婦武藝高強,輕輕鬆鬆就能一打十——他很想把花園改造成練武場。沒了練武場,謝三覺得特委屈他媳婦兒。
好在皇家給淑慎郡主賜了嫁妝,其中有幾個皇莊,都能好好改造一下。於家肯定也會陪嫁莊子,但謝三日後不能總陪著媳婦去她孃家的陪嫁莊子住,而皇家賜的莊子,不去住幾回才會顯得不恭敬。
裝修嘛,多少會有點吵。謝瑾華和柯祺就搬回了問草園。
謝瑾華忙著構思他的《良緣記》。今生的團圓先不用說,九世的前緣需要好好想一想。這一想,他就被自己的腦洞虐到了。為什麼兩人總是陰差陽錯要分別呢?為什麼最終的結局都是生離死別呢?
好文會把自己先感動了,好話本會讓自己先流淚了。
柯祺覺得謝瑾華這些日子怪怪的。
有一次,謝瑾華獨自坐在書房裡。柯祺推門而入時,謝瑾華正站在窗邊看著一盆來年春天才會恢復生機的蘭花,他的背影看上去那樣纖弱,整個人都彷彿被巨大的悲傷籠罩著。柯祺嚇了好大一跳。聽到柯祺的聲音,謝瑾華緩緩地轉過身,慢慢露出了一個笑容,聲音顫抖地說:“真好,你回來了。”
所以,我往廚房走了一趟的短短半個時辰中,到底發生了點什麼事!
還有一次,謝瑾華坐在井沿上,看著井中的倒影發呆。阿黃喵趴在謝瑾華的腳邊。謝瑾華忽然嘆了一口氣,對阿黃說:“你想他了吧?我也是。又是一年春去秋來,提醒我天涼加衣的人卻不在了。”
柯祺疑心自己聽錯了。你到底在想誰啊!是哪個小妖精?姓嘛,叫嘛,從哪裡來,往哪裡去,家裡有幾口人,人均幾畝地,地裡有幾頭牛,說啊!你倒是坦白啊!還有,阿黃是什麼時候成共犯的?
還有一次,都大半夜了,謝瑾華好好地卻不睡覺,只合衣坐在床邊,一臉慈愛地看著柯祺。柯祺被他看得心裡發毛,說:“你做什麼呢?快睡吧!”謝瑾華卻說:“我只想抓住機會好好地看一看你。”
柯祺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!等天亮了隨你看個夠,現在先安心睡覺,不行嗎?
這樣的事遇到的多了,柯祺也就琢磨出來了。謝瑾華大約是患上青春期表演綜合症了,據說這是中二期少年的標配。嗯,按照謝瑾華這個錘鍊演技的用心程度,這要放在現代,他已經能夠出道了。
柯祺覺得自己的心態確實有點老了,跟不上謝瑾華這種真少年的思維跳躍程度,搞不懂這個年紀的少年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,於是也就隨謝瑾華去了。反正,等過了青春期,這病會不藥而癒的。
偶爾,當柯祺有興致時,他還會配合謝瑾華的演出。
比如說,謝瑾華喃喃地說:“不,你不要走!”柯祺見他神情悲壯,知道這個時候演得應該是不可避免的別離,就十分配合地說:“我必須要走了。但我的心始終留在你這裡。日月不滅,我心永恆。”
再比如說,謝瑾華自語道:“石倘能言,也應似我,悲風增嗚咽。”柯祺想不出詩句來,只好照著這意境握著謝瑾華的手,背了一首“十年生死兩茫茫”。謝瑾華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,直說:“這位蘇軾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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