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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手裡的戒尺。
探花笑著說:“你仔細瞧大家的發冠。”
謝瑾華便又飛速地掃了幾眼。這一看,真被他看出一些名堂來了,大家頭上都戴著木簪啊!
探花仍是笑著,道:“不論是前幾日的殿試,還是昨日的傳臚大典,文賢兄都戴著樣式古樸的檀木簪。大家便覺得文賢兄定是喜歡木簪的。”話說到這份上,已是很直白。因為覺得謝瑾華喜歡,於是大家跟風了。古人也會追星,這種學謝瑾華戴木簪的行為有點像後世“轉發這條馬雲沾點財運”的意思。
參加殿試和傳臚大典時,考生們需要穿統一的考服,所以只在發冠和髮簪上有所區別。因為入宮前需要搜身,柯祺就沒有讓謝瑾華戴那種尖銳的簪子,而是用上了邊角處特意磨圓了的檀木簪,免得搜身的侍衛覺得簪子可以當兇器,從而給他拔了。但真的搜身時,侍衛們其實並沒有嚴格到這份上。
也就是說,連著兩次的檀木簪都是因為柯祺心細啊,真不是因為謝瑾華自己喜歡!
不,說喜歡還是喜歡的,畢竟那簪子是由柯祺幫他插好的。
探花郎笑語盈盈,謝瑾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,眼神下意識落在了探花的髮髻上。
還好,探花戴的是玉冠和玉簪。
謝瑾華不知道為何鬆了一口氣。
探花注意到了謝瑾華的眼神,很是坦白地說:“說來不怕文賢兄笑話。文賢兄前兩次戴的簪子都作了修竹樣式,我這玉簪是從家父那裡新討來的,也是修竹的樣式。”探花也跟風,只是跟得另闢蹊徑。
除了保持微笑,謝瑾華還能做什麼呢。
和探花郎聊天其實很有意思。探花這個年紀,早已娶妻了,膝下已有一子一女。話題不知道怎麼就轉到了小兒的教育問題上去,謝瑾華很是認真地點著頭說:“基礎一定要打好,這一點非常重要。”
探花見謝瑾華小小年紀,卻沒想到他還會教孩子,不免有些驚異。
謝瑾華立刻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,連忙補救道:“家中子侄已經到了要啟蒙的時候。”其實月餅還差幾個月才需要啟蒙的。謝瑾華的教育經驗都是從柯祺這個學生那裡得來的。別人教子,他教夫啊!
探花很是理解地點了點頭。
很快就到了吉時,負責開宴的是本屆的主考官。給皇上預留的那個位置還空在那裡。事實上,雖說明光宴是皇上宴請新科進士的宴會,但皇上本人並不經常出現在明光宴上,只是佔了個名頭而已。
三年前的明光宴上,太子倒是露過面。當然,這也是皇上的意思。如果沒有皇上的准許,太子自己肯定不好出現在這種能拉攏未來朝臣的場合。從這一點來說,太子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非常穩固。
明光宴的重點不在於宴,宴會中有作詩、寫賦的機會,這都是留給眾人表現的。
文人嘛,或真情或假意,在外頭總要表現出自己謙和有禮的一面。明明誰都想要表現自己,肚子裡分明已經有了底稿,卻偏要等著別人點到自己的名字時,才“勉為其難”地站起來,然後“苦思冥想”片刻,這才將文章脫口而出,最後還得謙虛一兩句,說自己是在拋磚引玉。謝瑾華是人人都想引的玉。
謝瑾華向來是不怵這種場合的。該他作詩,他就做;該他出風頭,他就出。到了這時候,就算他想低調,都已經沒法低調了。官員們似乎也很偏愛他,總是對他舉杯示意,他就不得不喝了好幾口。
等到宴會快散了時,皇上竟然領著太子露面了。
眾人的情緒都很激動。
當皇上舉杯邀眾人共飲一杯時,伺候的太監們先把大家的酒杯都斟滿了,新科進士激動得一飲而盡。這杯酒喝完,又說了幾句勉力的話,皇上就離開了。但是,在場的誰也不會覺得自己被怠慢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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